糜屠不想搭理他,绕开他进门,转身要关门。
一号用脚挡住,但没有进一步动作,此时就剩一点门缝,两人相望,糜屠皱眉,咬牙低语:“滚,别在我这犯病。”
“你去见她了?”
“跟你有屁关系。”
一号也皱眉,但不是因为糜屠的语气,他微微前倾,身体靠近门缝,“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赌输了,我们可能都会被赶走?别让其他人来为你的错误买单。”
糜屠听这一乐,不以为意的反唇相讥:“啊,这样啊,那你知道吗?如果我赌赢了,明天开始你就又要变成个流浪孩了。”
“因为我一定会把你赶走,滚!”
糜屠手上用劲,重重的把门推上,发出“砰”
的一声。
一号及时收回了脚,在门口又站了一会,转身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内的装饰摆放比他来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他努力不留下太多的生活痕迹,像随时可以抽身而去。
几步走到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单薄的,却决定了他命运的纸。
“没关系的。”
一号把纸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其实感受不到任何的热度,但非常安心,那是种把自己的命真切的握在手里的感觉,他安慰自己,“我会笑到最后,一定。”
是糜屠先挑事的,这不怪自己,不对吗?
——
第二天上午,白芨打着哈欠出现在客厅。
她精神不是很好,头发凌乱,但穿着整齐。
虽然哈欠连天,但眼下没有黑眼圈,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糜屠偷瞟了她好几眼,从外貌看确实没有异常。
“看什么呢?”
白芨又打完个哈欠,看糜屠掩耳盗铃的偷瞅自己,耸起眉梢,“那小子呢?”
糜屠昨晚根本就没告诉一号这事,但他不能说,开口撒谎,“不知道,也许是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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