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漏洞百出的理由,钱珊珊心里就有些虚,可她没有想到中间还夹杂着那样一件事,来不需要自己再找理由和借口,她不由有些庆幸。
钱友根显然对此没有经验,闻言出声问道“孩他妈,这中邪该咋整”
“咱们珊珊福大命大,她自己就给逆转过来,现在自然是不需要再处理,等这后脑勺的包好了就一切都好了。”
赵兰兰其实经验也不足,不过是小时候见过一次村里神婆给中邪的小孩子驱邪,只要小孩子恢复正常就算驱邪成功。
眼下自家闺女正常得很,那自然只能归功于她自身气旺邪气无法长存。
钱珊珊有心想要告诉他们这是封建迷信,可这样一来头天晚上的事情就没办法解释,不得不保持沉默。
“闺女,你不介意爸妈给你订的婚事就好,你不知道我昨天心里那个后悔,唉,就担心误了你”
钱友根此时长舒一口气。
要知道自家闺女和秦家二小子的婚事可是没两天时间,这个时间点自己再反悔,不说两家结亲不成反结仇,名声坏掉的话,以后不仅自家在村里没脸面,儿子女儿可都不好再找对象。
赵兰兰那悬着的心亦在此时才放回原位,要知道头天晚上不仅自家老公担心得一宿没睡着,她同样是一夜无眠。
来以后再不能让自家闺女和儿子再去后山,想想之前的事情她还是后怕不已。
钱珊珊离家逃婚的事情就这样没什么雷声,更没有什么雨点儿的过去,一切都恢复到事情未发生前的模样,除了她后脑勺的包还在时刻提醒着她那件糗事。
吃着弟弟张罗的早餐,钱珊珊不由有些脸红,着大家都习以为常的模样,足见自己在家里有多受宠。
“帆帆,昨儿是你和你姐两人嬉戏打闹,闹别扭折腾到很晚的,知道吗”
钱友根在饭桌上叮嘱自家小儿子,中邪的事情是万万不好提的,因此他想到这么个主意来遮掩。
钱帆帆愣住,随后在爸妈和姐姐的脸上来去,最后泄气道“行,我知道了,又拿我顶缸,我真是命苦啊”
从小到大,什么把隔壁的鸡给打断腿儿,把山上的嫩苗给烧成灰,摔倒在水塘里滚了一身泥,诸如此类不论他姐一人犯下,或是两人一起折腾的,最后全都把过错算在自己一人身上,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愤不平到现在的麻木。
“你这么义气,我新做的那把弹弓就送你啦”
钱珊珊哪里会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小心思,他可是觊觎自己的那把新弹弓好长时间呢。
钱帆帆马上生龙活虎起来,“哈,知我者我姐也,放心,那些事儿全是我干的,我姐可是纯洁的小仙女儿。”
赵兰兰和钱友根乐呵呵的着两姐弟斗嘴,之前的事情明显是翻过去了,他们心里同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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