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摇了摇手,打断白奉先的话,“白伍长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我们一伍的兄弟都很敬仰佩服,如今不过是受恶人陷害,落得这般模样,别人不知,我二人又岂会不知,白伍长何罪之有!”
左虎给三人各倒了一杯茶,接言道,“伍长,我和陈叶都算是巡防卫的老人了,从没见过像您这样的真汉子。
只是那晋州城水太深,不适合白伍长这样的江湖人!”
“对啊,先前未出晋州地界,我们兄弟二人不好为伍长松解。
这出了晋州城再到蒙州几千里路,伍长大可一身轻松,都是自家兄弟,我和左虎又怎么会让您受这些罪。”
听着二人,依旧一口一个‘伍长’的叫着,白奉先很是感动。
白奉先冲二人各拱手一揖,“那我在这里先谢过两位哥哥了。”
陈叶,左虎二人各自抱拳,三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之中。
如今白奉先虽然一脸污损,头发也很杂乱,却依旧是一身正气,剑眉星目,饮过几杯茶水也恢复了不少精神。
英朗之气,哪里像得半点劳犯之身。
没多一会,店小二把一坛清酒,一大盘牛肉,二十个馒头全都端了上来。
三人开始吃喝起来,期间左虎和陈叶依旧是一口一个白伍长称呼着,倒也融洽。
天色全暗,店里的烛火摇曳,店小二倚在柜台旁有些昏昏欲睡,店老板珠算噼啪作响,看来是在盘点一天的收成。
客人来了又走,最后只剩下白奉先三人,还有角落里一个粗布麻衣的剑客。
酒已尽,肉已无,馒头也都尽数入肚,三人酒足饭饱。
“知道白伍长不光功夫是全巡防营最好的,酒量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只是如今我们晚间还要赶路,却不能让白伍长尽兴了。”
左虎笑着站起身。
白奉先笑道,“不瞒二位哥哥,那晋州城佩刀佩剑之人不在少数,却全无江湖之气,太过死板,不适合我。
我白连城十岁习武,十六岁饮酒。
虽说都不算早的,但也是敢见人就敢比试一番的。”
“呵呵……那是,那是。
陈叶你先和白伍长聊着,我去结账,顺便买些酒水吃食在路上做干粮。”
说完左虎提了刀朝柜台走去。
桌子旁的陈叶凑到白奉先耳旁小声道,“伍长,我听闻武道一途十分复杂,各种境界层出不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