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冷着脸,“先带她回屋去,若她当真废了,就丢到街上去,我这楼里可不养废人。”
洛文喻夫妇被配离京之日,洛欣月挺着肚子独自前去相送,而吴戒这时候却在为自己的仕途寻找下一个攀附的目标。
原本他是想攀上乔庆云的,但是在后来接触中,他总觉得乔庆云看他的眼神不善,总给人一种想要弄死他的感觉,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而且,他本身也不太想搭这条线,因为乔庆云没有女儿,他巴结的再好,那也只能是他众多狗腿中的一个,永远无法凭借自己的美貌使关系更近一步。
于是乎,他在离京前,将目标对准了刚刚升任兵部侍郎的顾锦江。
吴戒听说,顾家有一女,以前嫁过一个将军,但是将军战死,她就成了寡妇,如今三十几岁还想要再嫁。
虽说自己已有妻室,但是他想着寡妇再嫁应该没那么挑剔,再说自己不仅比她年轻还相貌堂堂,她就再怎么是个侍郎之女,终也是寡妇再嫁,能娶回来当个平妻,应该也是愿意的。
而且,经过他这几日与顾锦江往来,他感觉顾锦江对他印象很好,还总有意无意地安排他和女儿有个偶遇邂逅啥的,看样子的确有那方面的意思。
这日,他又备了些薄礼前往顾家拜会。
“今日晚些时候,晚辈就要离京了,故而特来与大人道别。”
顾锦江疑惑道:“今日乃是洛文喻配离京之日,虽然他犯有重罪,可你们毕竟翁婿一场,你怎么未去相送呢?”
吴戒眼神闪躲,心虚道:“哦,晚辈已然去过了。
回来后,晚辈本欲尽早离京的,但想着还是该来与顾大人道别。”
顾锦江点点头,“你倒是个懂礼数的。”
正说话间,厅外,顾锦江的女儿从院中经过,吴戒隔门望去,眼神拉丝,含情脉脉,人已去了很久,他仍一副望穿秋水的姿态在那痴,看着深情无比。
顾锦江笑道:“你此来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吴戒脸一红,羞涩低头,“呃,这……”
顾锦江捏着胡须,“其实小女对你亦有好感,只是你们俩个的年岁……”
吴戒急切的打断道:“俗语有云,女大三抱金砖。
顾小姐略长晚辈几岁,晚辈并不在意,只是不知顾小姐她……”
顾锦江笑了笑,“你们两个的年岁呢的确也还好说,不过本官更在意的是你已有妻室。
我女儿虽已是嫁过人的,不过,我也不想让她与人为妾,纵是平妻也不行,只怕她受了委屈。”
平妻也不行?
吴戒有些凌乱,自己原先的说辞全作废了。
“不瞒你说,临阳薛家长子也看中了小女,前些日子也曾来提过亲,本官正考虑是否答应他。”
“临阳薛家?薛家不是从商的吗?那如何与顾小姐相配呢?”
“小女再怎么说也是嫁过一回的人了,再嫁自是不能要求过高的。
只要是身家清白,品行好,能有个正妻的名份便可。”
“可这……,岂不委屈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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