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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渐渐变得湿黏,流动的度都变缓了,分分秒秒在拉扯。
环住闻溪后腰的那只手掌,泄露出滚烫的占有欲,他越逼近,闻溪越挣扎。
他们演得当了真,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角色。
但闻溪偶尔会有清晰的念头闪过脑海,不想让他那么轻易得逞,哪怕欲望已经在不断膨胀。
空气分外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闻溪久处黑暗中,愈急躁。
感受到男人的手指肆意撩拨,横行霸道,他竭力反抗。
可是,他哪能经得起他持续不断的攻势,很快闻溪就开口求饶了。
他拜托对方不要再折磨他,可他却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吻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逼迫他叫“哥哥。”
有那么一瞬,闻溪被拉回到现实。
霍清越居然有这样的恶趣味,会想听他叫他“哥哥”
吗?
但他没有时间多想,男人的额头抵上他,对着他轻声威胁,“你的命掌控在我手里,确定不叫?”
明明语气风轻云淡,却透出一股恨意,仿佛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就会交代在他手里。
闻溪不想屈服,嘴巴紧紧地闭着。
他感觉男人的手指在用力掰他的下巴,他闭得越紧,他越用力,非要让他张开嘴不可。
闻溪的嘴巴酸了,唇瓣轻启,想要喘口气,却被狠狠地堵住了。
严实合缝,不给他留任何呼吸的余地。
手指没过他的黑之间,揪着他的头,蛮横又粗暴。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强迫。
闻溪有那么瞬间的恍惚,感觉像是真实生的。
男人仿佛嗅到血腥的狼,一旦现了猎物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大概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潜藏着劣根性,像他这种表面看起来严谨清冷的男人也不例外。
闻溪的大脑一片眩晕,什么反应也做不了,只能由他摆布,像只提线木偶。
他听见男人在耳边压抑的低吼,那种从灵魂深处出来的身心,一定是达到了最极致的愉悦。
“渴吗?”
忽然,喑哑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他揪着他的头,向后撤退几分,低声一笑:“是不是想喝水?”
闻溪的脑海中一下浮现出曾经的回忆。
果然,造的孽最终都是要还的。
那时候他干嘛要不知死活地撩拨霍清越?像他记忆力那么强的男人,肯定在心里一桩一桩记着呢。
闻溪说不出话来,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只能这么做,却不知这么做会引来多严重的后果。
唇齿如同细软的纸张在沙砾上摩擦而过,瞬间产生了强的电流。
霍清越仰起头,没入在闻溪黑间的手指用力攥紧,已然绷到极致的身体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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