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越京会为我挡下一劫是我不曾预料到的,我之前也只是帮他爸爸东山再起而已,我并不曾为他多做过什么。
赖越京的死,让我对他是满心亏欠。
我决定,自此之后,只要我还活着,我会替他尽孝,会把他的父母家人当做我自己的父母家人供养着。
在去受罚的路上,我电话她轻松声音对她说,我已经洗脱泄密嫌疑她不用担心。
我避不开必须要受罚的结果。
我如何都不舍得她再为我担心。
如果不是我爸爸手里有权,我的存在还能给白云中带来更大的经济利益,遭受煞派刑罚后我根本没有活命机会。
遭受刑罚后,我和她失联了,我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我对她担心无限,我对她蚀骨思念。
我更拼命修炼,以更低姿态混迹煞派,我更刻意和杨元昭搞好关系,我开始统观整个煞派的大小事务。
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是梧桐自然会有凤凰来栖,是大海自然会有百川来汇,我定然可以在煞派掌控到自己的势力,争取到时候以我之力就可以给白云中致命一击。
更卑微的过活着,我也开始关注白云中和白伶儿之间事情。
我能从白云中和白伶儿共处时候那不经意眼神交流和肢体动作中知道。
他们两个定然发生了什么腌臜事情。
她和白云中之间的宿仇是血海深仇,这就决定了最终结果必须是不是她死就是白云中亡,我必须要尽我所能去毁掉白云中。
我伺机悄然在白云中那有着地下道场的书房和卧室安装上针孔摄像头,我把得到的视频录像收好,准备随后再将那视频呈现在杨元昭面前。
我就是要让杨元昭反骨,借助他的手来瓦解煞派。
杨元昭明显不是个好的合作伙伴,他做事情不够缜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他能使薄弱了白云中势力就可以。
在抢夺尸丹时候,我想要为她得到尸丹。
那个时候,我深深觉得自己太过无能,我根本没机会碰触到尸丹。
眼睁睁看着尸丹被白云中收入墟鼎,我无可奈何。
当我再次接到她的电话时候,我难掩惊喜,我把手机紧贴在耳边听着她的声音,我双唇颤抖眼眶酸涩。
闭了双眸眼泪直接跌落下来,我对她说,以后不要再和我失联。
我没能帮她阻止白伶儿去往当铺,在看到白伶儿重伤而归我心下稍宽。
待在煞派,我为她做什么事情我都甘之若饴,我只求她别再和我失联就可以。
她和白云中对阵的那天晚上,我彻夜不眠。
我精神绷紧握着电话,我希望她不要有事。
这个时候的我,苦笑自己能力堪弱,苦笑自己有心帮忙却无力相助。
在她终是打来电话说并无大碍后,我才算是长舒一口气。
在知道她顺利过了二十四岁命劫之后,我开怀不已我为她由衷高兴。
当白云中遁走,她一统人界和阴间之后,我终是再见到她。
多日不见的她,早已经在修炼一途上把我远远甩在身后,她早已经成长到我只能仰望的高度,她的脸上依然带着习惯性的浅淡笑容。
听着她笑着叫我阿文,望着我朝思暮想的容颜,我差点眼泪直接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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