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闷燥。
樱招正欲翻身,却发现有人正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
高大的躯体覆在她身上,眼前雾蒙蒙一片,她看不清对方,只知道那是个男人,热源大抵是从男人身上传过来的。
脖颈被贴着吮吻,灼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攀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肩头无一遗漏。
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像头恶极的狼,偏偏唇舌温柔得要命,只有在含住她耳垂时,才稍微用上了牙齿轻咬。
她的身体应是对他极为熟悉,明明是需要立马推开并且挥剑将人捅穿的境况,却不自觉地伸出双臂将对方搂住,身躯贴紧到没有一丝缝隙还不够,还要扭着身子缠磨。
手心是玉石般光滑的触感,她无意识地抓蹭着,脸颊贴在他的脸侧,呼吸凌乱。
然而凌乱的不只是呼吸,还有她的衣衫。
蒙住眼睛的雾似乎散了些,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穿了一件很不符合她气质的轻薄纱衣,如今这件纱衣被人揉得皱皱巴巴,半褪到了臂弯处,胸前两团绵乳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只看见乳缘溢出的雪肉。
拜她自己胡乱扭动所赐,乳尖擦过他胸膛时,竟泛起阵阵痒意,舒服又难耐。
“樱招……”
他有着一副冷泉般的嗓音,此时被情欲浸润,变得喑哑了几分。
“嗯。”
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句,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
他讲话的语调应当再冷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柔软得叫人无法拒绝。
樱招头昏脑胀地被男人捧着脸细细亲吻了许久,唇关被撬开舔舐。
他的嘴唇离开时,她的唇瓣已经被吃得水光潋滟。
嘴角渗出了一点水液,他轻笑一声,又依依不舍地凑上来吻干净。
这般轻车熟路,像是彼此已经缠绵过千百次。
到底是谁?
樱招仍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轮廓辨认出男人应当有着一副极为极为英俊的面容。
莫非是她以前的道侣?她曾找过道侣吗?
男人似乎对她短暂的分神很不满,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提溜起来,抱着跨坐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羞人得很,她连亵裤都没穿,浑身只披了一件还不如不穿的轻纱。
他稍微好一点,至少还穿了条裤子,只是被那半敞的衣衫遮掩住的精壮胸膛和紧实腰腹,怎么看怎么引人犯罪。
更糟糕的是,二人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中裤淫乱又色情地贴合着,她湿得一塌糊涂,而他硬得像烙铁。
她还未来得及羞涩,挺翘的乳尖已被他张嘴含入,舌尖缠绕着乳粒打转,连舔带吸,有时极尽温柔,有时又如磨牙一般,将那颗小小的乳粒咬得又硬又肿。
托住她腰肢的大掌或轻或重地在她背部游走,另一只乳也被纳入掌中把玩。
或许是他吸舔的神情太过珍重,分明是有些下流的抚摸方式,却没有给她不适感,反而身子像入了油锅一般,好煎熬。
不够。
她不禁挺起腰肢,塌下肩膀把双乳往他嘴里送。
幸好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只是闷头揉搓着她的双乳,叼住乳尖来抚慰她。
身下却有些克制不住,一直有意识地耸动着腰腹来顶弄她早已泛着晶亮水光的私处。
他那层薄薄的裤子几乎被她的水液打湿到透明,勃发的冠顶戳在那层布料上,隐隐可以看出来形状。
“唔……”
以双腿大敞的姿势被人隔着裤子顶弄花唇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她忘情到呻吟出声,双手胡乱在他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他突然松开她的乳尖,双手下移将她的臀瓣掰开揉了揉,然后轻轻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趴到她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开,伸出手指在她的私处勾了一把,指尖竟粘连出一道银丝。
她颤栗着想并拢双腿,却听见他轻声说道:“这里已经口水直流了,想我了吗?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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