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咱们今日出了谢府,明日就会传来谢夫人的死讯。”
昭阳回头看着戚飞燕,脸一白,“这么狠呢。”
戚飞燕怒到极致,脸上神情反而显得格外冷淡,“男人不中用,把责任推脱到女人身上让女人背锅,这种事古往今来还少吗?”
平时说女人不顶用,头发长见识短的是他们;
一到大祸临头便甩锅给女人,还要扣上一顶“红颜祸水”
的大帽子,也是他们。
娘活着的时候就给她们讲过无数次这样的案例,告诫她们:
“咱们做女人的,任何时候都要头脑清明,要拎得清。
遇到那种推卸责任的男人,就让他去死!
甭管他身居高位还是富贵顶天,狗都比他们强,是真的恶心。”
昭阳凛眉,“这次事件主要还是老侯夫人挑起来的事端,谢夫人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
谢大人做样子给我们看,是怕我回京跟父皇告状,为了他的前途不惜拿他的夫人献祭,反正这个没了他还能再娶一个。”
她冷笑一声,“只不过谢建郴跪在外面也就罢了,毕竟事情是在他府邸惹出来的,谢林之怎么也拉着他夫人一起跪在外头?”
戚飞燕呷了口茶,淡淡道:“因为跟老侯夫人和谢夫人告状,怂恿她们来教训我的,就是他们的女儿,谢霓裳。”
习武之人耳朵尖得很,谢夫人在海棠园跟老侯夫人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谢霓裳”
三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
“看看!
我说什么来着!”
沈玉珏一下子跳起来,“我就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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