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应铎看见了,还把她纠缠的碎理顺:“今天早上可以食甜点,如果不中意,也可以选艇仔粥。”
她转过去不看他,应铎也很有耐心:“我先下去,你看时间。”
听见很轻的脚步声离开房间。
唐观棋本来就是自然醒的。
她转回来看着天花板,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似一下从暧昧跳到婚后,很难说清那种感觉。
但感觉反而很好,好得她不知道如何去配合,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的都这样。
一旦放开戒心相信她,直接把试探的部分全部省掉,和她毫无隔阂地缠绵,把她捧在手心里。
但她毫无男女关系的经验,或者说她没有被人疼爱的经验,他就这么来,她感觉自己臊得受不了。
而应铎下楼,管家刚好在漫无目的拿鸡毛掸子扫雕塑。
应铎从他后面过,忽然停住脚步叮嘱一句:“这个位置的雕塑撤掉,摆一幅秦皇画像。”
管家笑着,顺嘴一问:“您最近开始研读秦朝历史?”
应铎只整理着袖口留下一句不是,抬步离开。
管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默默记下。
跟着老板下楼,没走几步,应铎又停下来,看着楼梯转角处摆的花盆。
管家开口问:“是这个花盆摆的位置不好?”
应铎沉吟片刻:“花盆撤走,放一个人面蛇身朱的摆件。”
“您说的是?”
管家感觉对面只有准确的想法,但他不知道老板到底在想什么。
应铎言简意赅:“共工。”
管家恍然大悟:“怎么突然要挂水神,是最近家里风水要改善吗?”
“差不多。”
应铎不多说。
管家连忙道:“那我请林大师来看看。”
应铎只是淡淡道:“不必,摆个水神就好。”
管家摸不着头脑,看着老板往下走,心里还是想着要和大师在手机上聊聊,不知道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奇了怪了,老板怎么突然要摆水神。
而唐观棋从房间里出来,管家看着她慢吞吞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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