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一脸被抽干了的肾虚样:“累死我了,陪学校后勤的人去锯树,锯了半天。”
唐观棋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瑞贝卡立刻解释:“学校中山阶旁边那棵大树的树枝断了一半,就像是被人拉远了弹断的一样,后勤说有风险,就叫人去锯。”
唐观棋微微蹙眉。
弹断的吗?
她当时就是在阶梯旁边被树枝打到脑袋,一下没站稳从上面跌了下去。
树枝不应该是被风吹得摇摆吗?
她打字问瑞贝卡:“你怎么知道是弹断的。”
瑞贝卡撑着腰透气:“很明显啊,那根树枝断口就只在一边,而且还是斜着裂开了一半,像是被迫弯曲抻开的一样,要是风吹的话,应该还会在本身弹度之内吧,不可能一边裂一边不裂。”
真不知道是谁那么多手。
唐观棋凝滞原地几秒钟,但片刻只是和她说:“走吧,我们去吃饭。”
瑞贝卡没有注意她的不对劲,还叽叽喳喳和她分享这几天的轶闻。
刚吃完饭出店门,唐观棋收到一条信息:“在哪个位置?”
她环顾周遭一眼:”
在北角街市,刚刚和同学食完饭。”
男人的消息又至:“我在附近,行慢点,去找你。”
唐观棋的嘴角微微翘起:“好。”
瑞贝卡还在和唐观棋喋喋不休吐槽教授的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了她们旁边。
唐观棋还没有注意到,她走,那辆车也缓慢跟着她走。
她停,那辆车也跟着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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