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做小家具生意,能让他们稳稳当当,钟伟雄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曾婆婆的郎婿,是这种品德。
应铎扶了扶法袖衬衫的蓝钻袖扣:“让和他有合作关系的几个厂商全部停止合作。”
钟伟雄的客户大头都是应铎让人安排的,保证钟伟雄有稳定客源。
否则就他本身那点销售量,哪有本事把家具铺遍全城。
麦青试探:“那伟雄家私这次的赔款?”
出了毒家具的事,长期吸入甲醛的工人、消费者、还有长期合作买家,多方赔款怕是一笔大钱。
“帮他赔一半,不过不要马上赔,等婆婆忌日再赔。”
应铎应声。
麦青应声:“好。”
不过这笔钱,只怕起码上亿。
钟伟雄本来稳坐钓鱼台,以为有应先生在,这点事根本不算事,结果接到的不是质监局道歉的电话,而是主要客户全部和他解约的消息。
百分之九十八的销售量都在这里,没有了这些,伟雄家私死定了。
他打电话对曾芳破口大骂:“还以为你提供的关系有多硬,只是甲醛超标这么小的事情都摆不平,你之前和我装什么大头!”
曾芳因为并发症痛得厉害,可还低声下气:“肯定有办法的,应先生最念旧情了,不可能真的让你破产赔钱,只需要让应生记起旧情就好。”
“你是不是在说大话?”
钟伟雄质问。
曾芳捂着肚子:“不是,我肯定会办妥的。”
钟伟雄只留下一句他最多等三天就挂了。
曾芳坐在原地,忍着痛,心里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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