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贵的,倒是其次,关键是,不用脱粒,不用晾晒,省多少事啊!
这钱我愿意花,刚刚脱粒,把我腰给闪了,跌打酒都不止这个价啦!”
“说得在理!”
“我可不愿意!”
“这还不贵?我家四十亩地要一吊钱呢!
白花花一两银,做什么不好?”
“就是!
我们这些地里刨食的,地里的活计请收割机干了?我们干啥?白白浪费一两银。”
“你们看到没,那收割机是要往稻子上碾上去的,最前面那大块头就像我们的镰刀,那么大,那么笨拙,能割得好稻吗,咔一下就开过去了,那声音听得我心疼,得浪费多少粮食!
我可不干。”
“没有啊!
我看着田里干净得很,掉落的谷穗都没见着。”
“你瞎啊!
那不是吗!”
“小白他爹不说了吗?这张地晒干了也就三石多稻子,没少啊!
听他意思,好像还多了呢!”
“那能啊!
田里没那么多稻子,那收割机还能给你变出来不成?我看啊,是这田伺候得挺好,今年产量多!”
“走了走了,有这看热闹的功夫,两茬地都割完了。”
在江修白开着收割机故意出轰鸣声割稻子的时候,田间地头里续续围了不少人,觉得新奇多看了两眼,功能的强大,震惊了没有见过世面的老百姓,但家境一般的人家,一听说要钱,瞬间罗列一簸箕的缺点,说服自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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