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娘冷冷地看过来,说嘴的老鸨被她一瞪,更来劲了,“看什么看,被人家爹妈闹上门的又不是我家!”
白娘娘先是被淮橘气到,又被朱挽宁甩脸色,接着是黄大北敲诈,然后余姚父母闹事。
这一连串的事故终于让她一直以来不断消磨的耐心全盘崩溃,她忍不住当街说道:“被拐卖至此?她亲爹亲娘把她送人还赌债,当年要不是我从赌徒那儿把她买走,她早就死在七岁了!
老娘给她吃好喝好,又派人教她学艺,她为琴鹤江南卖命是她应该的!”
“当初把那么小的姑娘送给赌狗们都不心疼,现在人死了反而来找我要说法,你这算盘拨得比我还精呢!”
中年夫妻被人当众揭了短,一时也挂不住,反驳道:“我亲闺女,我只是一时让她抵押,之后就打算赎回来的,谁知道被你这臭婆娘带走,还把人折腾成这样!
青天老爷啊!
有没有王法,有没有人来管管这恶婆娘啊!
我好好一个女儿啊!”
白娘娘不欲与他当街争吵,打手们掰断了他们的手指和胳膊要强行带人走,却听见人群外慢悠悠传来一声“慢着”
。
人群分开,一个穿着皂靴和黑青飞鱼服的人带着一帮番役走进来,为首那人油头粉面,腰间盘着皮质的大带,不显身材,反而显得上下一般粗。
楼上的黄大北看着来人眯了眯眼睛。
他怎么会这么快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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