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床咔吱咔吱地转着。
随着缝纫机的速度越来越快,焦躁烦闷的空气也在凝固。
“老子不干了!”
一个小伙,摘下帽子,狠狠地甩在地上,嘴里嘟囔着:
“这枯燥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
作为一名步入圣城化建设的现代人,比起在灯红酒绿中沉醉,也好过在机床的转响声煎熬,自然容易情绪激动。
“你等会儿。”
走到门口前,波叔关掉机床,并叫住了他。
波叔袒露着黝黑又粗壮的臂膀,用脖子上挂着的灰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从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陷阱塞到这个暴躁的年轻人手里。
“这是你两个小时的工钱,一共40,多出来的就别找了,就当回去的公交车费吧。”
“……”
男人看了波叔一眼,顿时面色羞愧,他紧紧地攥住钞票,像是忍住泪一样,推门就撤。
在墙角边缝纽扣的文竹,抬头看向波叔,问:
“波叔,你人也太好了吧?”
波叔笑了笑,边走边回到自己的机床位置:
“近几年经济不景气,年轻人耐不住性子也正常,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比他还暴躁咧。”
文竹摇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全蓝星性的经济危机,文竹表示早就司空见惯了。
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对文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管它危机不危机,他文某人有钱吗?
有道是我没钱,经济危机都到不了我的头上!
“想什么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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