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里面骂道:“老贼妇,连个木匠也带回家来。
才清静几天,今日又要吵闹一晚,也不知是哪里的晦气!”
岳肃见到这样神情,已是猜到八分,“这女子必不是个好人,其中总有原故,我即到此,无论如何毁骂,也要访个根由。”
当下说道:“在下初次到府也不知府上尊姓,方才这位女孩子,想必是令孙女了。”
妇人见问,只得答道:“老身姓柳,夫家姓毕,我儿子名叫毕虎。
可怜他身死之后,只留下这七岁的孙女。”
说着,将那女孩拖到面前,不禁两眼落下泪来。
岳肃说道:“现在天色不早,我这就上房。
对了,你这孙女的哑子是怎么起的?”
柳氏说道:“皆是家门不幸,自幼她生下来,真是百般伶俐,五六岁时,口齿爽快得很。
就是他父亲死后,没到两个月光景,那日早间起,就变成这样。
无论再有什么事,虽是心里明白,嘴上也说不出来。
一个好好的孩子,成了废物,岂不是家门不幸么?”
岳肃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当时她同和人睡觉,莫非是有人将她药哑?你也不追究,如果有人药哑,我倒可以设法。”
这一次,不等柳氏回答,只听她媳妇在房内骂道:“青天白日,无影无形的混说鬼话,骗人家钱财也不是这样做的。
我的女儿终日随我一处,有谁药她?从古至今,只听说人医兽医,还未见能医哑巴的人。
这老贱妇,只顾一时兴起,带人回家修补房子,也不问他是何人,听他如此混说。
儿子死了,也不伤心,还看不得寡妇媳妇清静,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柳氏听她媳妇在房内叫骂,只是不敢开口。
岳肃心想,“这个女子在外面必然有个相好的,老妇不能识人,当她真心守节,以我之见,她丈夫定是她害死的。
天下节妇,尽是孝妇,既然以丈夫为重,丈夫的母亲更应孝顺,岂有开口老贱妇、闭口老贼妇的道理?这个女孩子,既是她亲生所养,虽然变成哑巴,没有不想她病好之理。
听见有人能医,就当相当欢喜,出来动问,怎么全部关心,反而骂人不止?有此两点,明明是个破绽,我先不动声色,等回到街上再行打听。”
随即佯怒道:“我虽是个行走江湖的,倒也有脸有皮,你家这女人无辜伤人,我也不要你工钱,何必受此闷气,你再请别人修补吧。”
说罢,转身出了大门,柳氏也不敢挽留,只能随岳肃自去。
岳肃到得镇上,见天色不早,现在回城已来不及,于是决定在镇上住一晚,将此案访察明白,明日再说。
前边有一个不小的客栈,走进门去,早有小二上前招呼,“这位师傅,是睡通铺暂住一宿,还是包个客房住下?”
岳肃怎么说也是一县之长,大有身份的人,怎能睡通铺,说道:“我是单身过客,想在镇上做两日生意,有单房最好。”
小二见他的打扮也就是个木匠,但人家要单房,也不能放着钱不争,当时答应说有,引领岳肃来到中进,走到下首的一间客房,安排住下。
岳肃没有行李,交过押金之后,到前厅落座,点了两样饭菜,刚吃两口,客栈外走进一人,这人一眼望到岳肃,几步来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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