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需要你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豆苗儿微怔,有些来不及反应。
陆宴初很快开口:“我差陶平回泖河村,意在打探赵家。
在我上京赴考前,你这十多年从未踏出泖河村一步,为何会被人施了邪术?我想你也很清楚,这人要么是意外途经泖河村与你有一定接触,要么是与你认识的人。”
“邪术目的是夺取他人福缘,我们可以先暂且排除第一种可能性,假设背后的操纵者就是我们都认识的同乡之人。”
说及此处,陆宴初起身,在她旁侧缓慢地来回行走,继续说:“泖河村乡镇里,可没多少人有这样的机运。
保守起见,我调取了文卷细细阅览,在年份合适的期间,赵家的腾空跃起确实算得上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果然是这里不对劲吗?
豆苗儿收回搭在红木桌面的右手,与左手紧紧握在一起。
尽管她不喜赵家人,但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这件事跟他们有关。
“不过——”
陆宴初突然止步。
转身面朝她,他蹲下身子握住她微微发冷的手,眼底隐隐透着心疼,他笑着安慰她说,“没事,你别怕,事情暂时没有那么糟糕。
我已了解,赵家的飞黄腾达确实有猫腻,但与邪术似乎没有关系。
但跟你,却有极大的牵扯。”
“这是你见世子的原因吗?”
陆宴初微微怔住,双目定在她脸上。
豆苗儿知他诧异,垂头小声说:“我今日去赵家,问了堂哥赵天福,他说侯府本意是将我接入京城,而不是赵静书。”
“的确如此。”
“为什么?你打听出原因了?”
“嗯。”
陆宴初语速很慢,他抬起右手触摸她脸颊,却没有往下说,反而心疼地问,“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不甘心,那本是你的人生。
你本该在这京城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那时你若去了侯府,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什么邪术,什么苦难,都会离你远远的,你肯定会不甘心,这是人之常情,对吗?”
“你所描绘的一切,听起来是很美好。
我若去了侯府,确实不用担心哪天晕倒后就再醒不过来,也不用饱尝颠沛流离之苦。”
豆苗儿平视他刺痛的眼睛,面容平静,“你说,如果我去了侯府,故事又会怎么发展?”
陆宴初苦笑,埋首不语,如何发展?大抵他们不会在泖河村相遇,更不会有后来的悲欢离合,他们大概就像是陌生人似的,各自朝不同的人生轨迹渐行渐远,永远不会重合。
“说不定我会在哪次游园,又或者是诗会中对你一见钟情?”
陆宴初:“……”
豆苗儿握住他手,忽的展颜一笑:“我怎么可能会去侯府?我有疼爱我的爹娘,我也喜欢泖河村的一花一草一木,如果那时我知道我会遇见你,我还会有懂事的福宝,这点挫折算什么,再多的苦我都心甘情愿地承受。”
“好了,现在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有这些想法的?侯府又为什么偏要选我?”
陆宴初还沉浸在这番话所带来的震撼和感动里,不料她却面色一变,着急严肃地问起宁远候侯府的事情。
复杂地瞅着她,陆宴初无奈地摇摇头,稳住情绪说:“归根到底,赵静书才是赵家声势渐起的根本原因,我本怀疑的人是她。
于是开始调查侯府当年收养她的原因,毕竟这确实算一桩奇事。
孰料,倒牵扯出了你。”
“然后呢?”
“你可知宁远候曾立下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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