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谟叹了口气,从他侥幸逃出大牢,身后就总是跟着追他的人。
“总会追来的。”
赵安谟三下两下喝完了面前的粥。
说是粥,不若用“米汤”
来形容。
米是米,汤是汤,泾渭分明,清可见底。
消瘦的人也十分无奈,“爷,咱们……”
赵安谟摆摆手,“你先回去罢,这里暂时不要来了。”
——
宁善伸了个懒腰,大中午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直教人犯困。
街上人来人往,宁福跟在宁善身后,时不时的就要揉揉腰。
宁善发现了这个小动作,不禁笑道,“怎么,昨晚……”
宁福忙低着头,咬牙道,“爷,您以前这样,小的可什么都没说过!”
“哎呀,伴当大了不由主子了。
怎么,要不要我好好备一份嫁妆,吹吹打打的把你送过去?”
宁福冷哼了一声,“那也该是他带嫁妆才是!”
宁善像是才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哎呀呀,原来我们家大福才是神勇的那一个!”
宁福刚想挺直腰杆,逞一逞威风,谁知宁善一巴掌扇在了后腰上,痛处立马火辣辣的,逞威风变成了“龇牙咧嘴”
。
“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跟我装!”
宁福立刻偃旗息鼓,缩了脑袋。
“你说咱们怎么就栽在他们俩手里了呢?不应该啊?”
宁善揪着一缕头发,苦苦思索。
主仆俩还未到“群贤毕至”
,刚经过一条花柳巷,就被里面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吸引了去。
“大爷,我们这儿新来了花娘,您进来给验验货?”
这是花楼里常用来揽客的言语。
搁在以前,宁善保管就欣然答应,进去“验货”
去了。
现在的他再听见这一句,不仅恍若未闻,还会加紧了步伐,像是避之唯恐不及似的。
宁福还在门口望着上面的花娘流口水,转头看主子都窜出去老远了,这才回过神来,“六爷!
您等等我!”
“爷,您跑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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