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瑰意想了想又补充:“算了,寒山寺有点远,那改一下:我觉得你不把衣服脱了很难收场。”
周立寒:“你能不能出一点人道的主意?”
“哦!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
陈瑰意打了个响指,“脉相!
男女脉相不同,霄弟弟你给我娘治了这么久,应该懂看吧?”
“懂是懂,”
周庭霄已经恢复冷淡地喝完剩茶,“就是不太准。”
“那我帮你看。”
“不要,你肯定帮着兄长的。”
“。”
周立寒大大的翻个白眼:“好吧摊牌了,我其实是被追杀逃到闽地的先帝五皇子,废皇后之子。”
这是她刚从文定伯的阴私中积累的一个人物!
“这个身份不错。”
周庭霄磨磨盖碗点点头,“可惜是我的。”
周立寒:“。”
“好吧,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身份交换文定伯的把柄了。”
她扶额道:
“因为告诉我这个,就相当于给我透露了你的身份——四年前先帝带众臣南下闽地建州,文定伯参与过追杀你的事,对不对?”
周庭霄淡淡的瞧着她:“是。
所以兄长明白我的诚意了罢?”
所以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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