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可我确实还是很爱媳妇儿啊,可对那小子,我只是想让他来来陪我,不是来帮我?反正我没想让他来干别的啊!”
池仵作很淡定地替他解释:“大人不必自扰,您只是爱护下属、关心友人罢了。
反正圣旨已经传了下去,等周大人来了,您见到了他,内心的一切窘惑就会迎刃而解。”
“你说的有道理。”
乐台这回被劝到了,眼里清明了些,“交代你办的事咋样了?”
池仵作腰一弯:“办妥了,已经在您这附近的三里处为周大人找好了宅邸。”
“东西齐全没?”
乐台又问,“案子急,圣上的旨意只给他两天准备,以他那性子,铁定都忙着在所衙交接了,自个儿的东西必定没收几分。”
池仵作腰弯得更深了:“自然。
大人关爱下属,属下哪里不明白,已经为大人周全地备好了。”
乐台大大的点头,遂让他可以走了,自己也回了院子。
连氏正坐在床边看书,一副等他就寝的样子。
“夫君今日怎么在书房待这么晚。”
她合上书,娇嗔道,“岩儿睡前还想背书给你听,却等你等得睡着了。”
他们夫妻刚到京城不久,连氏就诞下一男孩,起名为乐思岩,一听就知道他俩有多想念岩城生活。
乐台啊了一声,把书从她手上拿开,为她摘簪散发。
“这不是为了些事头疼嘛,就把老池叫来商量商量。”
他温声说,“老池可不只是我北镇抚司的仵作了,刑部那里也常花大价钱请他。
赶明儿一大早他又要出案子去,我赶紧今晚逮他来。”
“还是为了韩家那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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