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打算慢慢和她相处,让她接受自己成为他的监护人,为他此生唯一一次的放纵尽力补偿她.
鲁卡闭眼,按住额角。
“这件事目前都有谁知道?”
昂斯道:“审讯的时候只有我和另一个军官在场,我得到消息就立刻赶来向您汇报了。”
“好,先封锁消息。”
他必须再重复确认一遍穗穗的身份,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疏忽。
昂斯纳闷:“上校,咱们不向上禀报吗?”
“这件事的等级太高了,必须确认无误后再禀报。”
之后,鲁卡将此次扫荡地下组织事件的分类级别提高到最高保密级,凡参与行动的人员再上交一份事件经过报告,把自己当天看到的听到的全部如实记录下来,不能有任何疏漏。
并且要求所有人对此次行动保密,违者去除军籍。
军部的人对此都有些愕然,要知道上一次被要求这种级别的保密工作,还是双翼之战。
昂斯走后,鲁卡一个人在长案前坐了一天,再次起身时,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第二天,穗穗被告知要外出。
“莱伯利为我检查身体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外面的医院呢?”
她有些不安地看着鲁卡,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莱伯利轻声哄着她,说:“我的治愈术不能代替医生诊断。”
鲁卡单膝跪着为她系好松掉的鞋带,淡淡说:“去去就回,我会全程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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