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张先生望了一眼百米外仍在地上独酌的慕辰，面露异色，低声道，“这小子究竟到了哪一步？”
刚才他与白蓝谈及江下时，声音并不大，且相距百米之遥，江下是如何听到的？
车辇内，江下一个静坐在长形软榻上。
外面文宫弟子轻声细语交谈之声，甚至是百米外那些将士兵刃轻微摩擦的声音都清晰传入江下耳中！
“这是怎么回事？”
江下表面依旧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心中却泛起惊涛骇浪。
自从那日莫名其妙产生了一道白光后，江下的身体就慢慢开始出现一些异常反应。
江下先是提前感应到了牤牛妖兽群，刚才在与慕辰喝酒时，周围一切动静突兀地全部传入江下耳中。
若非如此，江下也不会突然折返。
“是因为《推恩令》？还是《师说》？亦或者说是自己之前那些诗词？”
，江下一时间也有些迷茫。
因为他所有的诗词、文章都没有进入天榜，体内也没有任何文力。
可是自己身体的部分功能，却出现了明显提升，就比如本能感应，还有现在的听力！
“怎么会这样？”
，江下喃喃自语道，“没有入天榜，我的所有诗词文章，只是大周读书人在口口相传罢了”
“口口相传？口传心授！”
，江下双眼一亮，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没有天榜的时候，那些圣人之言，又是怎么推广开的？
所依靠的，应该便是人族众人口口相传
“只是若真是如此，那为何自己没有任何文力？”
江下想到这一点，又困惑起来。
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又能是什么呢？
自己身体产生白光之前
江下一怔，那时，他刚讲完“分饼而食”
，刚刚接受了一众读书人的弟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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