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下闻言，收回目光，笑道，“这些年一直在文安城待着了，也没时间四处去看看。”
江下话中提到文安城，张先生突然好奇问道，“这三年你一直在教贫民窟那些人识字，你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教书育人”
，江下随意回应道。
“呵”
，张先生一脸无奈道，“你倒是有善心。”
随后，张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这三年，书院里的笔墨纸砚折损得特别快，是你这小子干的？”
江下被张先生这么一问，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
“果然是你！”
张先生见状摇了摇头，但语气中并无责备之意。
“张先生勿怪”
，江下有些悻悻道。
“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张先生摆了摆手，“用了就用了，况且你还是我的弟子。”
江下听到这话，愣住了。
原本他以为张先生收自己做弟子，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参加书院文试，但现在看来张先生似乎不单单是因为这次文试。
张先生似是看出了江下心事，神情复杂道，“你不必多想，能收你做弟子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江下闻言，施礼道，“多谢张先生。”
张先生面露笑意，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到白鹿城了”
，张先生突然正色道，“你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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