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秦熹出手灌注仙力,不但未能破坏那位先贤留下的阵法,竟然还在一定程度上修补大阵。
当然,秦熹这丫头向来神出鬼没,令人捉摸不透,能修补大阵也算不得什么稀奇。
更令他惊愕的,是秦熹日胜一日的恐怖实力。
他本想找准时机,趁宏槐狗急跳墙之际,突然暴起偷袭秦熹。
然而正是那一瞬间的犹豫,却令他松了一口气,在看到秦熹粗暴疯狂殴打,那些试图趁着封印削弱溜入仙界的天外来物后。
一瞬间,他竟感到万分庆幸。
好险……
万幸自己没有提早下手,如今妖庭与秦熹仍旧保留着微妙平衡的关注,并未直接撕破脸。
若是自己一着不慎,对其大打出手,说不定此刻被生生撕成两半的,便会是自己。
亲眼目睹了秦熹的恐怖实力后,令他大惊失色,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前段时间还需在自己面前恭敬谦卑的小辈,不过短短数日,竟能成长至如此地步?
究竟是有何等奇遇,才会将如此浩瀚磅礴的仙力,尽收囊中?
多年前的自己,也曾是扮猪吃老虎的腹黑妖魔。
作为鹤族最不受宠的旁支,自己步步隐忍,无论任何决策,都须做好万全之策,打对手一个始料未及。
创立妖庭后,凭借自身凡绝伦的资质与唯有自己一人方可享用的精纯仙力,他花费了数万年,才从漫漫求索之路中,成功突破死劫。
他本该是仙界中的最强者。
却偏偏,诞生了秦熹这等令常人望尘莫及的妖孽。
一时间,内心的挫败、对妖庭及自身对恐惧,令他一言不,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鹤帝不敢在秦熹面前暴露分毫,却又不敢离开此地,交给女儿鹤喜面对秦熹。
故此,他低垂着头,不远不近地跟在秦熹身后。
抵达天离岛岸边之时,一望无际的广袤海水,仍旧泛着猩红腐败的岩浆。
经由先前的祁粮山变故,海域的污染更是愈严重,满是殷红滚烫海水,海面上更是漂浮着无数海族异兽的尸体,一片狼藉。
秦熹站在天离岛上,眺望着远方,感受着炙热腥臭的海风打在脸上。
环境愈来愈糟糕了,坐船来时,未驶至污染海面的时候,她还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湛蓝海水,时不时翻涌出海的珍稀异兽,感受着咸咸的海风打在脸上。
然而不过弹指一瞬,入眼便是这等恐怖深渊……
等待片刻,秦熹忽而眉头紧锁,看向紧随其后的鹤喜,一脸不悦道。
“等了许久,他们为何还没过来?”
什么?!
听到秦熹略带怒意的声音,令精神恍惚的鹤帝如梦初醒,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他忘了!
竟然还有这档子事!
短暂占据鹤喜身躯后,他便毫不掩饰的看到了鹤喜先前的诸多过往,包括先前鹤喜孤注一掷,试图给船上那些老将生路的行为。
在秦熹面前,鹤喜假借让船先去安全地带,待到尘埃落定,再让船返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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