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坚定道:“要提审断案!”
“久姑娘。”
张县令回头,摇头道,“你对一个流犯家这么好干什么?我可能需要提醒两位一点,流犯在这儿,是没有人权的。”
听此,久酥道:“大人,是我要状告回命堂。”
张县令:“……”
钱俊杰冷笑道:“县令,你不会是不敢吧?难怪大家都说你,遇到回春堂的东家跟个小鸡崽子似的,女人跟他跑了,你都不敢吱一声。”
敢!
怎么不敢!
张县令在心里嘀咕着,他转过身,不想接茬。
久酥提起一口气,酝酿道:“大人,其实我有点心里话要跟你讲,你英俊潇洒,满是聪明才智,懂得进退有度,就不应该当这县令,应该今年当知府,明年当巡抚,后年直接当朝中红人!”
张县令直起腰,脸上的笑容浮现。
“哎呦,本官哪有这么厉害。”
“可惜…”
久酥摇摇头,“害,算了,您这不敢那儿也不敢,还是当县令吧。”
张县令一听,不愿意了,挡在两人前面,“你这话什么意思?”
钱俊杰冷嘲热讽道:“县令啊,意思就是说你连个小小的回命堂都不敢办,还想当巡抚呢,你还是老老实实当县令吧,说不定啊,没有功绩,明年就当不成县令了。”
两人摇头,笑着走出堂屋。
“站住!”
张县令戴上官帽,双手背在身后,找来衙役,一脸严肃道,“本官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官!”
久酥嘴角勾起,竖起大拇指。
“大人果然威武,听说陈兆就喜欢为民办事,英明神武的好官,说不定啊,你不怕回命堂的事情,能传到陈兆的耳朵里,他一高兴,就带你去盛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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