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代我谢谢黄院长。”
祁同伟指着刘瑞英和叶飞一家人,又道:“这都是伤者的家人,救护车如果坐的下,把他们一起带去县里吧。”
……
目送走救护车后,祁同伟瞬间黑脸,一屁股歪进普桑,踏上了回村的路。
开到大桥,看见黑漆漆的河滩、田野和那条老路上,四处闪烁着手电筒的亮光,参与搜寻匪徒的村民,估计有上百人之多。
祁同伟也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干脆先回村委会等消息,毕竟那里还有两个被打成重伤的匪徒。
走到村口,又见到大树下有一些人,是林守业两口子和几个妇女,身边停着一台面包车。
“祁乡长,这里有台陌生的面包车,从来没见过,会不会是匪徒开来的。”
林守业见祁同伟回村,连忙上前道。
“是吗?”
祁同伟推门下车,拿起土铳对汽车轮胎开了一枪,然后一挥手:“你们跟我一起,把它掀到沟里去。”
掀完了面包车,林守业问道:“叶飞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已经送到县医院去了,估计问题不大,那两个匪徒呢?”
“还在村委会楼上,伤的很严重,贺小英和几个妇女在看着他们。”
此时,整个村委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电灯已经全部亮起,灯火通明。
祁同伟刚进院子,贺小英就迎了出来,看见祁同伟浑身是血,顿时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道:“祁乡长,你怎么也受伤了?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
祁同伟爬上了楼。
两个匪徒还在原地,楼道上的呆头已经彻底昏迷,全身上下一片血肉模糊,血流的到处都是。
山鸡则双手被绑,靠在祁同伟房间的门边,他意识倒还算清醒,但双腿已经不能动弹,脸上也是青紫相间,肿的像个猪头,显然是被村民暴打了一顿。
“你们都下楼去,我没有叫你们,谁也不准上来。”
等贺小英等妇女下了楼,祁同伟往山鸡脸上狠狠踩了一脚,问道:“我和你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什么来绑我?”
山鸡一言不发,只用怨毒的眼神看着祁同伟。
“不说是吧,很好。”
祁同伟找了把水果刀,插进他腿上的一个血洞,然后用力一挑,挖出来一颗铁砂。
“啊……”
山鸡发出一声惨叫,骂道:“姓祁的,卧槽尼玛。”
“不错,很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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