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祁同伟终于再次见到了叶飞,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显得异常愤怒。
他指着叶飞脸上的伤痕,以及一瘸一拐的右脚,气势汹汹的质问道:“赵东来,你不是说没有刑讯逼供吗,这是怎么回事?”
“我发誓,真的没有对他上手段,他身上的伤,应该是在看守所里弄得。”
赵东来也觉得有些意外,赔着笑解释道。
“你可以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但总要有人为此负责,你把看守所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打叶飞,或者,是谁指使他叶飞的。”
叶飞却主动站出来解释:“祁哥,这事真不怪赵警官,看守所的警官也没有打我,我的伤是被关在一起的混混弄得。”
“混混干嘛打你,和你有仇?”
“不知道,也许里面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吧,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个混混头子叫龙哥,带着几个小弟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和他们干了起来,吃了点小亏,不碍事。”
这种情况在看守所里很平常,不算什么大事,祁同伟多少也有所耳闻,但他还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打叶飞的龙哥,也受了吴金虎的指使呢。
“东来,你知道那个龙哥的情况不?”
“我知道,刚才还特地查了他的档案。
此人名叫刘浩龙,是金山县老资格的流氓地痞,手下有一帮小混混,打架斗殴敲诈勒索无所不做,进局子是家常便饭的事。
他曾经因为盗窃和敲诈做过两次牢,不过刑期都不长,出来后,在道上的名气反而更响了。”
“你觉得,会不会有人指使他打叶飞?”
祁同伟问道。
他相信,以赵东来的为人,应该不会和吴金虎同流合污。
“这次刘浩龙进看守所,是一个礼拜前的事情,当时他参与打击斗殴,被拘留了十天。
应该不可能是故意安排进去的,但进去之后,有没有人指使,那我也说不好。”
赵东来知道祁同伟指的是吴金虎,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领导,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那先这样吧,有机会,我亲自会会这个刘浩龙。”
祁同伟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但是不管怎么样,叶飞无缘无故挨了打,看守所的负责人难辞其咎,至少也是失职,管理不当,我要投诉他。”
“还有那个程度,身为人民警察,居然知法犯法,做伪证构陷合法公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追究到底。”
“小祁,我看还是先这样吧,只要叶飞没事就好,具体事情我们回去再慢慢说。”
一旁的项党育接过话,他知道这事处理起来挺麻烦,打起了圆场。
离开的时候,祁同伟脑子突然一热,丢下项党育和叶飞,一个人又回到了县局大院里。
只见他对着局长办公室的方向,扯开嗓子喊道:
“吴金虎、吴金虎、吴金虎。”
三声之后,吴金虎并没有露头,反倒是各楼层的走廊上,聚集了十几位警察,男的女的都有。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局里这样直呼局长大名的,忍不住好奇,纷纷出来看个究竟。
迎着众人的目光,祁同伟正式开骂了:
“吴金虎,你个狗日的,给劳资死出来,当什么缩头乌龟。”
见他骂的这么难听,有个领导模样的人忍不住了,呵斥道:“你是干什么的,跑到这里来撒野,小张小吴,去把他控制起来,问清楚什么情况。”
祁同伟不理他,继续骂道:
“吴金虎,你不要以为躲着不出来,这事就完了,堂堂一个公安局长,欺负平头老百姓算什么本事,有种直接冲着我祁同伟来,劳资等着你。”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一阵躁动,互相交头接耳起来,就连刚才发话的那个领导,和正准备上来抓人的小张小吴,也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县城官场是一个小圈子,里面一旦发生了什么,哪怕是一件不太起眼的小事,都可能会迅速传遍各个单位,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金山县政法系统,又是一个更小、更为紧密的圈子,祁同伟是政法干部出身,他的资历和事迹早就在内部被传的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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