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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建设，对一些事不要抱有太大期望。”
裴雨夕都已经不算是暗示，就差把话挑明，李冬远的心里头咯噔一下，最先想到的就是那支录音笔。
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
“领导，是水落石出，还是石沉大海。”
“都不是。”
“什么？”
裴雨夕越是这个样子，李冬远的心里头就越不平静，波浪起伏，久久难安。
实在是想不明白除了他所说的那两种可能之外，还能有其他的。
“这就是你少见多怪，总以为这世界上除了黑就是白。”
“错了，大错特错。”
裴雨夕没有废话，一个很形象的比喻，李冬远恍然大悟。
到吸了几口凉气，眼神中闪烁异样光芒，难以置信的开口说道。
“两者之间，灰色？”
“没错，我已经将那支录音笔上交，纪委的同志也很重视，都已经准备对赵平展开调查工作。”
“就在刚刚，调查宣布终止，这件事情不会有后文了。”
裴雨夕叹了口气，这并非她最初的意愿，可就当下的情形来看，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
李冬远咬了咬牙，仍然不能接受，只是这样就不会是介于两者之间。
“领导，你还有事情瞒着我，不妨直说。”
是人就有脾气，李冬远这一次被人摆了一道，前去周口镇差点没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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