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袭面,她一下就清醒了。
“到了啊……”
到熟悉的山脚下,向风语转身去拉鄢行月,顺便一脚把江止踹醒了。
“月月,到家了。”
鄢行月几乎在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睡了一觉,他没刚才那般虚弱了,抬手让向风语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江止揉着眼睛,下了车。
等到司机把车开走后,他突然后知后觉——
话说,他好像没说过鄢行月家里地址啊。
回到久违困住自己的地方,江止这回的心情与以往都要不同。
想到楼上那具干尸,他脸色依旧难。
鄢行月晃着身子走到房间,找到一个药瓶也不的将里面剩下不多的药丸全都塞进嘴里。
随后吐出一口黑血。
向风语没进来,在门外站着。
听到声响,忍不住问道:“月月,你没事儿吧。”
“能自己脱内裤嘛?”
鄢行月:“………”
打开门,死人一样的青白褪了些许。
向风语刚要说话,被他一把抱了过去。
“怎么了?”
将头搁置在女孩赤裸的肩颈上,片刻后,鄢行月松开手,在她头发上一晃而过,好像拿下了什么东西。
“我跟江止谈谈。”
向风语表情顿了顿:“你要告诉他了吗?”
鄢行月垂眼:“嗯。”
他要江之影体会被至亲之人厌弃的滋味。
向风语点头,也没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那你去吧,太累的话,不要勉强自己,可以坐在江止的头上歇歇。”
鄢行月:“……嗯。”
他下去时,江止正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早就报废的电视,手里拿着一颗……塑料球(免费狗玩具)把玩着。
鄢行月面无表情的想。
没白扫码。
听到脚步声,江止回头。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仿若隔着一段鲜血淋漓的过往对视着。
鄢行月在他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着他。
“你母亲江之影,是我父亲鄢翟闻结婚前的情人。”
他用极为冷淡,甚至带了点刻薄的语调轻描淡写的朝着江止抛下一颗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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