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荷这番话,房玄龄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杜荷话里的意思说的很明白,此事可到此为止,但如果高阳公主和房遗爱还有坏心思,恐怕杜荷下次就会下狠手。
通过对整件事情的梳理,房玄龄心里也十分清楚,昨晚的遇袭案就是杜荷设的一个圈套。
杜荷完全站在棋盘外,看着自己那个蠢儿子和蠢儿媳,一步一步地做着错事。
这说明杜荷手里有一支实力不俗的探子,而高阳公主和逆子也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
如果房玄龄不是自己也私下派人监视高阳公主和房遗爱那个逆子,恐怕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而最终酿成大祸。
要知道当前所有的矛头所指,是他那个蠢儿子指使下人袭击杜荷这个驸马,而且还是证据确凿的情况。
如果杜荷执意闹大。
陛下岂能轻饶?
房玄龄脸色凝重说道:“杜尚书请放心,老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如果他们二人还执迷不悟,老夫会率先大义灭亲!”
这段时间高阳和房遗爱的所作所为,让房玄龄这个能臣变得心力交瘁起来。
纵然他筹谋帷幄,才称王佐,可在教儿方面却极其失败。
看到房玄龄把问题揽在身上,杜荷并没有继续多说废话,而是微笑着说道。
“房司空,既然此等误会已消除,不如坐下来喝杯热茶?”
听到杜荷的邀请,这几天闲来无事的房玄龄,当即坐了下来。
他现在也想跟杜荷好好聊聊,给房遗爱那个蠢儿子提前结个善缘,免得自己日后要白人送黑人。
两人一边喝着茶汤,一边聊着农桑和牲畜豢养之事。
房玄龄听到杜荷对农桑和牲畜豢养说的头头是道,他的心里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一个不从事耕作,也未做过牲畜养殖的纨绔子弟,只是看了《齐民要术》和其他一些关于农学的书,就有此水平?
房玄龄好奇问道:“杜尚书,你大哥杜左丞上报朝廷的家猪阉割饲养法,是不是你这边的想法?”
先前他跟杜构共事了数月的时间,也清楚杜构的秉性和才能。
房玄龄认为杜构处理政务的才能还行,但是让他做革新之事却是有些困难,特别是杜构对牲畜豢养的知识也匮乏。
他除了对家猪阉割豢养能说的头头是道,但是换一个牲畜却完全不了解。
杜荷摆着手说道:“房司空,我大哥担任了数年的刺史,家猪阉割豢养法也是我大哥忧心为民所创。”
“下官大字不识一箩,十指亦不沾阳春水,哪有那些本事?”
看到杜荷不愿意说实话,房玄龄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着茶汤,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东扯西聊。
“哎”
忽然房玄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双眼充满回忆说道。
“杜尚书,在十余年前陛下刚登基的时候,老夫就时常和莱国公坐着喝茶商议国事。”
“今日跟你的一番交谈,让老夫想到那个能谋善断的知己好友啊!”
“如果他在天有灵看到你如此出息,想必也能含笑九泉。”
正是因为他们二人私交甚好,而且在朝堂上配合默契,才得来房谋杜断的名头。
在房玄龄心中,好友杜如晦不仅擅长决断,还同样擅长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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