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苟小宝又睡了过去。
苟小宝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个湿湿热热的的东西正在舔着他的手。
他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大黑正在舔着他的手。
外面今天是个好天气,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破旧的炕席上。
苟小宝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
狗小宝从炕上坐了起来,拿着炕边上的抹布,跪趴在到炕尾部的五斗柜边。
伸出手拿起抹布,把上面的黑白照片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照片上面的人是苟小宝的父亲苟胜利,苟胜利是年月o日后半夜,由于尿毒症后期引起的心衰,抢救无效引起的死亡。
苟小宝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由于难产,大出血没有抢救回来。
现在苟小宝就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父亲的后事,多亏了两个舅舅还有父亲酒厂工会的孙主席。
以及接替父亲工作位置的酒厂经警队的队长江叔。
苟小宝又对着父亲的遗像了一会呆。
心里琢磨着,虽然不敢确保oo是重生了。
但是也应该是差不多,只要现在找两件微不足道的事,确认一下子。
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重生在了年。
低头看了一眼,蹲在屋地中间的大狗。
小黑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大黑蹲在屋中间。
也不叫,也不闹,只是把尾巴摇摆的呼呼生风。
苟小宝心里一琢磨这是大黑饿了。
来到了外屋厨房,往锅里倒了半锅水,挖了两瓢粗麦夫子。
这两天办事情剩的汤汤水水,也往锅里倒了一点,大火烧开后。
盛了满满一洗脸盆,不敢现在就给狗吃,大黑和小黑嘴都急,怕烫着它俩。
苟小宝一边等着狗食晾凉,一边收拾着屋里。
这时候小黑不知道从什么什么地方跑了回来,一动不动的蹲在外面厨房地上。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盆里的狗食。
大黑和小黑秉承了军犬的优良血统。
不管它们怎么饿,你不叫它们,你不把狗食端到外面,放在地上,它们都不会吃。
更别说不认识的人给的吃的东西。
也从来没现这两个狗在院子内随地大小便。
苟小宝把凉了的狗食,端到院子里,也没有看两个狗吃,就回到了屋子内。
坐在炕上之后才现,炕尾的五斗柜是用两把锁锁的。
这时苟小宝才回想起前世,本来说好,中午不来的大舅妈和二舅妈在点半的时候一块儿来到了家里。
一人打开一把五斗柜上的一把锁。
五斗柜里面放着一块手表一把自行车的钥匙,还有一个铁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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