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祖母提了什么万万不能提的人。
又或者说,是不该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提。
苏千轶应着商景明:原来这样。
可她没轻飘飘把名字放下,没想到祖母到现在反而记得。
商景明说伯祖父的事,苏千轶便说自己所知道关于祖母的事:你知道,我从小祖母养大。
念书习字,全由祖母带着。
商景明嗯一声。
苏千轶慢慢用手搅拌着自己那杯米布。
浓稠的米布散甜香。
祖母实在身体不好,爹娘也希望我住他们身边,我这才住回到苏宅。
我失忆后很多不懂,连哪里不懂都分不清。
前些时日嬷嬷来教我,我才知道苏宅就像宫里,侍女和宫女一般分一二三等。
三等只能做一些琐碎,二等才能贴身,一等算管事。
一等的那些也分三六九。
三等以下则还有不入流。
像春喜,名义上算一等,实际上是一等末流,做的多是二等的活。
在老夫人身边的桐束才是真正的一等,可以掌管很多人。
春喜那个俏皮得有点不分场合的性子,但凡出点事情,早被她娘柳夫人降等换下。
春喜除了上次苏千轶直接撞了个失忆,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几乎不犯错,更连命都可以给她。
春喜是她祖母都能看得入眼的侍女。
最重要的是春喜和她一起长大。
商景明没明白:所以?
苏千轶慢慢说着:所以祖母讲规矩,同时也念旧。
桐束依旧伺候在这里,还在这里留了我随时可以留宿的屋。
我是祖母教出来的,讲规矩也念旧,一直让春喜在我身边。
以往祖母对我很是上心,我对祖母必然也如此。
我想为祖母做点什么事情。
商景明:好。
苏千轶笑开:你怎么不问我打算做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