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夭夭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心里有些难过，看着她，“你甘心消失吗？”
她倒是希望她可以作为个体活下去，这样她就算是有了个绝对相信的双胞胎姐妹一样。
那种感觉应该很不错。
〔有什么不甘心的？我已经存在这世间够久了，就算是你不跟我融合，再有个万年我也会消失，是彻底的消失。
〕
〔我消失了，你也就不存在了，只有我们两个融合了，才能变成一个完整无缺的人。
〕
阿曌笑眯眯看着她，对自己的消失完全不在乎。
她们本就是一个人，根本不分你我。
她这些年不痛不痒，无喜无悲，看世间变化，看沧海桑田。
只有当初那一股恨意支撑着她不消失。
她已经看够了这世间的虚伪，不想再看了。
等她们融合后，何去何从有她决定。
白狐夭夭心里有些不得劲，没有多问，岔开话题，“那我们到底是人还是妖族？”
其实她心中大概有了个猜测，应该是妖族。
〔妖族和人族又有什么区别吗？妖族同样能够化身为人，只不过妖族有两个形态，人形态和兽形态而已，我们的真身是上古圣兽九尾天狐。
〕
〔现在就算我跟你融合了，你也无法化作九尾天狐。
〕
说起这个，阿曌就满目恨意。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九根天赋灵根被挖走，何至于连本体都无法维持？
要知道，妖族的人化成本体，才是最佳战斗形态！
白狐夭夭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她没有任何关于以前的记忆，不明白她到底在恨什么。
只是心里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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