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玲二人相互使个眼色,遂点头道:“王特使所言甚是。”
却不料言至此处,我竟不知其后当从何说起,一时只是支吾其词。
王特使见此,问道:“我无有他意,只是好奇七年前荒寺中究竟生了什么变故,不知严飞兄有意指点么?”
我颔首道:“此事却是正如蒲先生所料:十三年前与宁广生通奸之人正是南宫赤之妻。
二人各自出手谋害家人后私奔,在兰溪落脚。
七年前宁采臣四处寻仇,却打草惊蛇为宁广生认出。
于是宁广生全家先发制人,将宁采臣骗至偏僻荒寺欲害。
南宫赤之妻自阁中寻回两女,差使二人迷惑宁采臣,伺机动手;却不料为二女识破,反寻机将奸夫淫妇一家尽数剿灭,报得大仇。”
王特使大为惊叹,道:“敢问此二女是?”
“南宫赤之女,馨梦阁中两位千金,宁采臣之妻,聂小倩是也。”
言罢,王特使惊得目瞪口呆,道:“但阿婆见过聂小倩梅图,言称非为其女所作,怎会……”
话音未落,我答道:“聂小倩擅绘之卉乃是兰花,并非梅花。”
王特使听罢登时恍然大悟,懊恼道:“原来如此!
难怪我见那梅花风骨颇有怪异!
那梅花更偏淡雅,正当是兰花意境。
唉!
如此雕虫小技,我王某人竟不得看破,实是汗颜之至。”
话毕,王特使自叹几声,便与我拍拍肩膀,道,“此番多谢严飞兄相告。
蒲先生既有隐衷,我王某人亦不愿追问不休。
但严飞兄既为蒲先生知己,还当好言劝慰,助蒲先生解开心结。”
我闻此言忙拱手称谢,遂同王特使别过,与玲二人回了寝室。
待我二人吹了灯,并排躺在榻上,我轻声与玲问道:“娘子,依南宫姑娘所言:南宫姑娘将寺中见闻流传,是为寻得一人倾诉衷肠,自往日罪孽之中解脱。
如今蒲先生已寻得南宫姑娘,二人又相谈甚欢,当已尽解心结。
蒲先生却何故郁闷至此?”
玲微叹口气,答道:“南宫姑娘之意,本是与前来之人成亲。
相公岂不见南宫姑娘迎出门时之妆容?分明乃是新娘扮相。”
我应声道:“但南宫姑娘言称……”
“相公,南宫姑娘只是故作坚强,又不愿为难蒲先生,方才如此说来而已。
相公且想,南宫姑娘曾言称识破真相之人或追其罪责,或心生怜惜。
若其人真有问罪之图,凭宁采臣身份,定将兴师动众,率领官兵前来府上捉拿。
若非如此,其人当只身前往,与南宫姑娘将身世对质分明,并娶南宫姑娘成亲才是。
却不想蒲先生只是因……”
话音未落,我不禁疑惑道:“南宫姑娘冰雪聪明,却何故对成亲一事如此执着?”
玲不禁苦笑两声,答道:“相公,岂不闻‘只羡鸳鸯不羡仙’之辞?何况聂小倩与宁采臣二人亲昵无间,终日卿卿我我,南宫姑娘独在一旁怎遭得住?”
一听此言,我登时掩面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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