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先生又乐了起来,道:“飞,可不要轻敌。”
说着他轻抚起胡须:“不过在我与你初识那阵,确是留心到你结实得很,想必正因受了高人指点,时常操练的缘故?”
我点点头:“正是,彼时师父与我约定,每日共往淄川北边林中锻炼。
我时常与二老假托去私塾与学伴温习之名,却偷跑去林中习武。”
蒲先生一听哈哈大笑,道:“飞,那你怎还要抱怨被父母锁在家中读书的艰辛?”
我嘀咕道:“在家中诵读,实在度日如年。”
蒲先生听得连连点头称是:“这我真心理解!
话说回来,你扛的这宝贝,我猜是师父传给你的兵刃?”
我略吃一惊:“何以见得?”
蒲先生无奈摇摇头:“简单。
你在与强手切磋之际,不惜将这兵刃随身携带几百里,而非就地取材,便表明这兵刃不同寻常。
淄川一带并无声名在外的铁匠,我便料定你并非在本地锻取此兵刃。
而你又从未听过江湖上广为流传的‘霹雳火’,证明你与江湖人士未有多少接触,更无从与这些人等深交到能以利刃相赠的地步。
想你从未与我提及拜师习武之事,也不曾提起你有坚甲利兵藏在家中。
自此,便是说你手中兵刃,极大可能与你师父有关。
如何,飞?我这番推想可准?”
“真不愧是狐鬼神探蒲松龄。”
我苦笑道。
“哪里,这还差得远。”
蒲先生志得意满地笑道。
正谈笑间,我侧眼瞄见身前杵着个高大人影。
眼看要撞上,我赶忙侧身避让。
但大汉见我和蒲先生让开个空当,却毫不犹豫地劈手,一左一右,抓住我和蒲先生肩膀:“二位,真打算如此经过了么?”
第一章文登百闻
正转身往门口走去,忽见门帘一飘,闪出一个少年。
只见那少年面如傅粉,齿白唇红,大抵弱冠年纪,生得很是标致。
七尺有余的身板上,罩件剪去袖子的捕快衣装,白皙纤细的右腕上,缠块赤色毛糙的汗巾……
“槐兄!”
我转头相视,当即叫起来。
“飞兄,蒲先生。”
左右各抓住我和蒲先生的槐兄笑道,“二位也忒专心,我一早眺见二位一路谈笑出了市场,便挥手迎上前来,岂料二位全然无动于衷。
若非我抓住,只怕二位就要双双绕过我,直撞上前边那道墙嘞!”
“失礼,失礼!”
我和蒲先生连声笑答,双双拱手致歉。
槐兄哈哈大笑,连称不必,随即利落地一抱拳:“久违了,蒲先生,飞兄!
二位别来无恙?”
“老样子,槐兄不必担心。”
蒲先生抢道,“倒是魏槐兄,离开栖身十年的广平来此,不知可服水土?有无需帮助之处?不如设法调回淄博,与我和飞二人重聚如何?”
“幸得文登姜县令与王特使是同门,王特使又亲自打过招呼引荐。
我在本地,可谓滋润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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