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在梦中被惨叫惊醒,与四下的伙计抄起家伙,壮胆往院里跑。
只见院里雷教头被砍成两截血流满地。
接着我等听着响声,循着声音一看,只见得冯家儿子一手提刀,一手拎着雷教头的人头,一蹿上墙,跳出外边去了。
我等面面相觑,却听一人喊‘老爷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
于是连忙抢进老爷一家四口所住的厢房,查看究竟,却见那场景甚是骇人!
刚进门,便见香儿被断了头,嘴张着,眼睛瞪得圆滚滚,血流遍地,很是可怜。
进了右边内卧,顶着蜡烛只见床幔上满是血,我等战战兢兢上前,掀开帘布,见眼前一片血海,老爷、太太躺在榻上被生生砍了头,倒是闭着眼,脸上没香儿凄惨。
往另一边的伙计,也在左边的内卧见了两位公子的尸首,同样被在睡梦中断了头。
“我们见了这等祸事,忙奔出家门报官。
那狗官县令听得,竟以为我们前来取闹,反问冯家窝囊儿子怎可能出手杀人,再逾墙而走。
我们便拉了他往冯家兔崽子家里去,结果,嘿!
这小子还早就逃之夭夭了!
那李狗官这才傻了眼,问我等冯家儿子往哪里跑了。
有机灵的猜只有南边有山,像是藏身之地,我们才浩浩荡荡带着官兵去讨伐。
追到南山,我们见着有点着火把夜行的,又有小鬼的哭声,当时一拥而上给这冯家的小兔崽子摁倒在地上,拖回官府。
“这冯家小兔崽子起初不承认是他杀了人,说些他背着小鬼怎得翻墙杀人的歪理。
不消讲,这定是小兔崽子设下的障眼法,我见过世面之人怎能上了他的当?他翻墙时候穿那衣装谁不认得?但我是没想到,李狗官竟然没过两天把他放了,肯定是收了这小兔崽子的贿赂!
我等听李狗官要放兔崽子,当即就在衙门闹翻了。
岂料李狗官的那些个衙役捕快甚是蛮横,动手把我等生生打了出去。
“我们又嚷嚷去城里上告,要收拾李狗官和这些破捕快。
不过想想既然老爷没了,我们去城里的盘缠谁管?就只得算了,真是便宜了李狗官!
又过两天这些下人里边有手贼的,偷了老爷家的银子就开溜了。
后来有些财迷心窍的,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拿了老爷的财物准备开溜,当即四下的人就开始哄抢起来,为了些银子宝贝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岂料有嫉妒的小人听到风声报了官,那李狗官就差手下人来家里镇压,把我们打散了,李狗官自己私吞了剩下的财物!
那以后家里就彻底完了,那些奸人搜刮干净老爷家里最后一点油水全都跑回家了,只剩下我,啥都没有,只能留在这鬼地方过苦日子。
“谁料到冯家的杀人凶手当今反倒发达了,真是老天没眼!
但是据说李狗官前阵子病死了,真活该!”
杨兴喋喋不休地说着,又恨恨地龇了龇牙。
蒲先生听罢来龙去脉,问杨兴道:“本官大致了解了。
不过你要解释解释,为何冯家的儿子要砍了雷教头的头走?”
杨兴不屑地哼了两声,说道:“就凭雷教头平日自视甚高的德行,我等早不爽他很久了,冯家儿子又怎么瞅他顺眼?有些家仆因他目中无人和他起了冲突,被他打坏了,老爷却不插手管教。
这雷教头保不准在哪里得罪了冯家兔崽子,那晚被砍死拎走脑袋,我是丝毫不感惊讶,纯属恶贯满盈,该有此报。”
“雷教头先前因何事到宋家做了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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