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没有问秦牧笑什么,她俯身捡起地上一片落叶,在葱白的指尖把玩,继续想着李府的事。
秦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悠悠开口,“你倒是提醒我了,当下更重要,我们当下要给宋昭昭治病,既然确定她是中毒,我们不妨不从毒入手。”
对呀,这句话点醒了白云飞,毒是目前最明显的东西,秦牧还中了毒,可见今日他们必定近距离接触过,从毒着手,确实最合适。
白云飞这时又想到了宋昭昭,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又出现了,她在脑海中,一寸一寸审视着宋昭昭的面庞,印堂黑,苍白瘦削,但红唇还在微笑。
电光火石间,白云飞骤然意识到,违和的地方就是微笑!
她“噌”
一下猛地站起来,急忙和秦牧说出她的想法,“如果你想用慢性毒药杀死一个人,你会选择一种闹得人尽皆知的慢性毒药吗?”
秦牧大概知道白云飞要说什么了,他挑了挑眉,“当然不会。”
“那这个下毒的人为什么这么做?搞得越复杂,事情越容易败露,所以这当中一定存在着特殊的情感意味。”
白云飞想着宋昭昭的脸,继续道:“在她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含笑死去,这是一种讽刺,至于让人尽皆知,这是在告诉大家,这是报应。”
白云飞感觉她走进了一片迷雾,隐隐靠近中心,她捋了捋思绪,“既然这样,这个人必然是被宋昭昭曾经辜负,甚至迫害的人,只有一个处于弱势的人,才需要用这种办法进行复仇,这也符合最开始你提出的第二种情况。
这般细腻的心思,我更倾向下毒之人是个女子。”
秦牧对感情的把控远没有白云飞敏锐,听着白云飞的描述,他甚至觉得面前浮现出一双柔弱又阴暗的眼睛,在暗地里窥视着他。
秦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摇了摇头,“最毒妇人心啊。”
白云飞这条线只能暂时想到这里,“你在哪里接触到的毒引呢?”
秦牧回忆,“今日在府中我没有吃任何东西,所以肯定是在空气里,在屋外显然难度太高,那就只有三个屋子,偏厅,玉春堂和——”
说到这,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听雨苑。”
白云飞突然想起,当时她蹲下给宋昭昭诊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她以为是宋昭昭用的女子香或者被褥上的熏香,便没有在意,难不成那就是诱使秦牧毒的引?白云飞和秦牧说了这件事。
秦牧赞同,“当然,也不排除屋子里的香炉,咱们当时进去的时候还燃着香。”
“还有那个元一,我觉得他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咱们走的那会儿,他说‘必定驱除邪祟,保少夫人平安无虞’,他哪儿来的自信治好宋昭昭?我记得当时你给宋昭昭诊脉的时候,也是他突然开口,问你能不能诊出来。”
秦牧从头到尾都觉得,这个元一很不对劲。
白云飞想起元一的样子,十分困惑,“他多大年龄呢,脸看着最多不过三十,但眼珠却有些混浊,整个人的状态像个将行就木的老者。”
秦牧解释道:“江湖上有不少诡道邪术,他有可能年纪还小,但为了武功修为透支了生命,又或者他早已垂垂老矣,但修习邪术返老还童,以求长生不老。”
白云飞第一次听说这种古怪的事情,眉梢高挑,不由咋舌,“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秦牧不可置否,语气漫不经心,“没错,天下没有这种好事,但人的私欲会蒙蔽双眼,他们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自然不相信它是假的。”
白云飞稍稍感慨一下便越过了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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