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拿出那件夜行衣,交给周元景。
肃宁府离孟府,以她的脚程约莫一个时辰,千岁快的话,半个时辰便可以回去。
“千岁……勿动着了伤口。”
周元景穿戴好衣服,最后瞥了她一眼,便快速离开了。
宁心安双手染着血,屋里血腥味很浓,虽然痕迹都被收拾了干净,她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的院内,自带一片小池子。
她细细清洗双手,才又在池边坐着,静静看着池子的倒影,圆月高照,水面倒是波光粼粼,夜晚的微风习习,吹得她身上都起了寒颤。
心中不知缘何堵塞的难受,她只是一个下属,确切来说,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罢了,他身为九千岁,身边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自是不需要她这般没有胆识和能力的人。
他今日,定是恼了自己。
她凭什么关心他,她没有那个资格。
这两年,已经很久未惹千岁这般生气,
若九千岁不要她了,她还能去哪里?
一夜无眠。
宁心安再次醒来,已经巳时,平时她也只叫春华和秋实午时再来伺候,故而两人也并未发现宁心安的异常。
她还要不要回千岁府?
昨日她本打算偷溜回去,多带几种毒药过来,在孟府制药还是太难了,这几日孟无漾毫无动静,倒是怕她又要憋出什么大招,
可昨日情形,怕是千岁府,也不好回去了。
“吁!”
宁心安吹了下口哨,叫来一只信鸽,执笔写下几句简短的话,便将纸条贴在信鸽的翅膀下,让它飞走。
这是写给苏正青的,此时她只能联系苏正青打探一下情况,再作决定。
肃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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