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关押叶风和林英的院落,至隔壁高台之上。
秦浩贤看着高台上早已摆好的垫锦太师椅,以及小桌上的茶水点心和瓜果,感觉受到了不一般的重视,心里的睡气儿才消散去一半。
监证,不是非得时时盯着,也可以坐在高台上听着就行。
秦浩贤坐在那把唯一的椅子上,翘起指头端起茶盏。
嗯……刚沏好的,还是雨前龙井,不错。
他轻口小泯着,耳朵则听起了人犯屋里的动静儿。
话说叶风见到林英的时候,眼珠就开始骨碌碌的转。
屋里有床、有被、有桌、有椅,还有茶壶,还有炭盆。
可见当官是有多好?最起码,蹲的牢房都和非官人士的待遇天差地别。
这儿,比之叶风在三石县时的值宿单间都还要好。
不知道多少百姓,连这样的屋子都住不起。
瞧瞧,烧得还是银丝炭呢。
这是怕黑炭把嫌犯给熏死了吗?啧。
叶风就煮茶喝。
嗯,这茶叶都比他的还要好。
他知道这不是戚钧特意的关照,因为这茶叶盒上的灰,都表示其在这屋里呆了至少有七、八日没被人碰过了。
林英被推进来。
推人的卫士一脸古怪着对叶风道:“怕你打不过她,只给她解了哑穴。”
这人是这么理解的:如果自家头儿是想让叶风临死前快活一把的话,那自己怎么着就得配合一下。
叶风:“……嗳你这任我为所欲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还在守孝呢。”
感觉戚钧是被自己算计了气不过,故意来这么一出的。
好……猥琐!
那卫士笑得更猥琐,冲他挑挑眉毛后,出屋、落钥……
听着那锁棍的“咔嗒”
声,叶风无语地捧着茶盏,转了个向,仿佛受不得诱惑般背对着林英。
没人注意到他帽子上的“黑白边儿”
。
叶风扶扶帽子,顺顺蜜獾兄的毛,心下安定。
而叶风和卫士之间的猥琐言语加举动,气得被点住定身穴的林英,高耸的“馒头”
剧烈起伏,几乎就要撑破骑装呼啸而出似的。
不过一想到父亲的嘱咐,林英就深吸一口气,咬了咬下唇,带着几分柔弱,眼里挤出泪水,出声道:“你……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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