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还会边做梦边思考: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啊?我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等到醒来,才知道这些都是梦。
就连我说你做梦,也是梦。
哇,精彩!
精彩得就像薛定谔的猫。
薛定谔是奥地利物理学家。
他曾设想,一个密室里有一只猫、原子核和毒气装置。
原子核一旦衰变,放射出的阿尔法粒子就会启动毒气装置,猫也就会死。
问题是,我们只知道原子核会衰变,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衰变。
衰变很可能是分分钟的事。
也就是说,猫的死活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一半对一半。
那么请问,现在它是死是活?
没问题,把毒气装置换成喷水装置好了,实验照样进行:原子核衰变,阿尔法粒子启动喷水装置,干猫就会变湿猫,概率仍然各占百分之五十。
那么请问,在随机取样的任意时刻,它是干的还是湿的?
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对不起,那就不再是密室。
实验条件变了,结果当然不算数。
所以,这是思想实验,也就是只能想象的实验。
这就叫薛定谔的猫(schr?dinger'scat)。
那么,这猫到底是干的还是湿的?
既是干的也是湿的。
而且,这完全可能。
光,就既是粒子也是波。
蝴蝶呢?是庄周变成蝴蝶,还是蝴蝶做梦?
一般人会说:当然是庄子做梦变成了蝴蝶。
但他们这样说,仅仅因为自己是人。
如果这故事是一只蝴蝶讲给一群蝴蝶听的,想想看会得出什么结论?
有人会说:这不可能。
蝴蝶不做梦。
哈哈!
你不是蝴蝶,怎么知道它不做梦?
这就又回到了开始那个鱼的故事。
其实这两个故事不一样。
快乐是心理状态,蝴蝶的故事却在说存在方式。
我们知道,在微观世界里,一个电子可以既在a点又在b点,这在量子力学中就叫做叠加态。
如果把庄子的梦设想为电子,那么它不就既可以在庄子头脑里,又可以在蝴蝶头脑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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