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在大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眼角忍不住的湿润起来,下午外婆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身处在这样的一个偌大的四合院里,有掩饰不住的苦楚,但心里的这份难过不知道说与谁人听?
娘家人?父母早亡,娘家的几个哥哥不是过来借钱便是借东西,他们只要踏进这个大门,目的很明确,带走一些东西走,从来不会问一下自己的妹妹过得是否开心,感受不到娘家几个哥哥们对自己的半点温暖。
每次把钱借出去,要回的时候却极其的难,好像他们自认为舅妈家有钱,耍起了无赖。
外公定下来的家规又是极其的多,平常看着相安无事,但是只要某一件事做的稍有不慎,让外公动起怒来,家里的上空绝对是乌云密布。
如果不是因为在东躲西藏中偷偷生一个表弟出来,延续章家的香火,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要看外公,外婆多少眼色,舅妈也就是在这短短的两年多的时间里,母凭子贵。
以前在家里绝对没有话语权,每天任劳任怨的辅助舅舅把眼科事业搞起来。
舅妈在外婆家的十几年的日子中,过得是相当的如履薄冰。
更不要去奢望在这里能够得到温暖。
有了表弟后,舅妈的心境也渐渐的在变,不再是看外公,外婆的脸色行事。
之前的唯唯诺诺般低语变成了大嗓门的说话,特别是针对我。
以一副居功自傲的姿态来证明自己。
加之物质条件一年一个新台阶,俗话说有钱就变坏,舅妈也深知这一点,生怕稍有不慎,好日子被别人强行霸占,才会把婚姻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在,这是她与舅舅十几年来共同打下来的江山,看的是与自己的命一样重要。
当感受到危机四伏的时候,她本能的去保护,这点没有错,错就错在太过于专横,不讲究处理方式,以至于在舅舅看来太憋屈,限制人身自由的同时也让舅舅感到特别没有面子,一天到晚被一个女人调查自己的动向,本能的学会了反抗。
他们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一个害怕失去对方,一个厌恶管的太多。
我和表弟在院里玩耍的时候,时不时的用余光看下门口,会看到舅妈低着头,手不停的脸颊上擦来擦去,我想擦下的肯定是泪水!
第一次,舅舅这么晚还没有回来,眼看西边的太阳快要落下去,马上都天黑了,可是听不到熟悉的摩托车的声音走进院中。
舅妈依旧是在门口徘徊着,望眼欲穿。
时不时的踮起脚尖看向远处,舅妈把内心特别渴望见到的心情,完全的展现在自己的肢体动作上,奈何怎么的翘首相望,也是等待不到那个人回来。
等,等,等,舅妈在门口,我和表弟在院内等待。
从日暮等到了天黑,舅舅还是没有回来,兴许是失去耐心,兴许是门口的风过于强烈,舅妈不得不拖着无力的身子走进上屋。
斜倚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脸上还挂着泪痕,那是一个成年女人最为无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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