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签，但，能否放过我族的战士？”
终于，一直沉默的老者站了起来盯着少女。
“很遗憾，不行，但凡曾经反抗过，或者想要反抗的人，都必须死，一个都不留！”
少女摇摇头，脸上尽是漠然“你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你们只能选择生或死！”
“你们……”
老者深深呼了口气，但是他知道一切都是无法更改。
“不签，我便会让我们天狼族先锋破开城门，到时候整个妖族便没有狐族这个种族，永远，只在历史之中。”
少女看着在座的每一个天狐族人。
每一个天狐族人都不敢与她直视，都是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你，好狠！”
老者盯着少女。
“不，只是报仇而已，一百年前，我亲眼看到我的母亲死在我面前，然后她的头颅被你们之中的一个人提过去邀功，呵呵，当时的我有多愤怒，你们知道吗？……好了，快点吧，我没多少耐心了！”
少女看了看窗外，随后再次转过头盯着老头。
“好，我签！”
“不要，不要签，前辈，这可是仆从契约，若是签了，我们天狐一族人的灵魂就全部被他们所掌控了！”
“啪！”
“我说了，让你闭嘴，现在你们每一个人都是阶下囚！
你们，谁都没资格反对！”
小白冲着老者大吼，声音无比的撕心裂肺，然而刚一吼完，狼族少女就猛地一挥爪，顷刻间小白的脸上就多了三道深可见骨的疤痕！
少女冷冷盯着她。
“命既如此，便不要抵抗了！
相比血流成河，这结局已经是万幸了，不用反抗了！”
老者摇摇头，低头咬破自己的手指，随后低下头默默地看着那张写着密密麻麻纸的主仆契约。
有些东西你根本无法更改的。
这一切都是命运。
运或许可改，但是命却永远都无法更改！
“……”
沈剑看着这一切，他愤怒，他挣扎，他握紧拳头，但是，他现在却没有任何用处。
蛮力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他的肉身虽然强大，但是在空间的阵法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毕竟，那可是自己都无法了解的东西！
无力感。
是的，无力感。
深深的无力感！
四百年的抗争，四百年的努力，他原本以为能够将狐族带到辉煌的地步了，但是没想到一切都只是虚影而已！
就犹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
难道，我这般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吗？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狼族少女和狼族的其他人却是在笑，笑得非常狰狞与灿烂。
今日以后，这天狐族便再也不可能对天狼族造成任何困扰了。
这人类虽然强，但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