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纯果断摇头:“除了古渊没人瞧见,我特意捂严实了才出的门。”
上辈子她经历过那般恐怖的满城风雨,今生怎么可能不注意这件事情!
自从见到冯桓开始,她便特别注意自己的肌肤,生怕其裸露出来一点,被冯桓发现什么端倪。
长公主与大嫂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无奈。
“算了,纯儿,事已至此,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件事情,你也莫要自怨自艾。
等过几日娘找个机会,叫你大哥去给三王子殿下赔个礼,他是男子,应当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裴纯抿了抿唇,没好意思告诉娘亲她的想法。
毕竟上辈子冯桓将她控制了十年,她虽有意识,也能感觉到那时古渊对她的情谊。
但那毕竟是上辈子,万一这辈子人还只拿她当一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呢。
何况她现在大仇未报,万一那群豺狼虎豹拿古渊威胁她怎么办……
更何况,这辈子她与古渊见面不超过十次,就算是想与人发生些什么,也实在太过突兀。
不过,先跟公主娘说一声,打个预防针,免得以后她表达出想与古渊成婚的意思时,娘亲接受不了。
长公主殿下说完,便将裴纯的衣衫轻柔的褪掉。
看着裴纯满身痕迹,最后还是扶着额,让儿媳妇亲自去一趟医馆购买避子汤。
自己则留下陪着裴纯,给她递上一碗温热的牛乳暖胃,再将她身体清洗干净,这才沉着脸出门,脚步匆匆直奔府内地牢而去。
确定公主娘真的走了,裴纯这才悄悄掀起眼皮,吐出一口气。
看着由娘亲亲手布置的温馨橘色帐顶,神色怔忪。
刚重生回来,不过一天,她就先后经历了差点被抓奸在床,拎着古渊逃跑,暴打冯桓,应付太子和靖王。
加上回府后冰天雪地的溜芍药,挥鞭子抽芍药,猜测芍药到底是哪一方的细作,在娘亲怀中哭的筋疲力尽。
这般身心动荡,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说实话,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轻飘飘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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