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人分散叁地,想要见面可不容易。
这个地理位置靠近绵绵学校周边,她下课了就能过来,理所应当的能展开同居生活。
霍还语将薛涎的心思看透,风轻云淡地提醒:“你别以为搬出来了就能跟绵绵天天在一起,她要考研,别烦她。”
薛涎从那边丢过去一个葡萄,正正好砸在他的身上,“谁都跟你一样,老色批。”
“……”
霍还语掀开衣角,把葡萄弄掉,“我怎么色了?”
薛涎叫绵绵。
“绵绵,你说!”
她怎么说的出来……
难道要她说哥哥老是在她看书学习的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胸吗?
最重要的是。
每次这样,还都是寒暑假在家里,妈妈和叔叔就在楼下,有时候寒假还会有亲戚来玩,底下一群人热闹哄哄,有亲戚家的小朋友叫着“绵绵姐姐和表哥在哪儿”
,那声音穿透了几层墙板,抵达他们的耳畔,小孩子声音天真单纯,叫着他们快下来玩。
却没人知晓。
他们正在另一个背德的世界漂泊游离,妈妈带着六七岁的小表弟上来敲门时,霍还语正将脸埋在绵绵心口,舌尖绕着乳端那颗殷红的甜豆,吃的散出啧啧水声。
门从外面推开时。
绵绵的内衣都没能回归原位,一半还压在胸上,另一半细腻乳肉挤在内衣外,表层浮着亲哥哥残留的津液。
她耳朵红透了。
哥哥却像一个正直的兄长,坐在她身边,回头冲妈妈和小表弟笑着说,“绵绵还得看书呢,等我把这个题给她理顺了就下去玩好不好?”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学习重要。
可霍妈妈带着小表弟刚走,他们学习的又不是书本上的知识了,而是需要肉体碰撞实践出来的东西。
霍还语抱着绵绵坐在自己腿上,掀开绵裙子,手贴进去,拨开肥嫩的穴肉,摸到一手黏液,笑着问:“要不要插一下?”
一下怎么够?
绵绵在心里嘀咕,却又唾弃自己的淫乱。
薛涎说霍还语色,真没错。
可绵绵不敢指出来啊,不然改天,霍还语是会把这个仇报复回来的,肯定要压着她做到晕为止,她不敢了,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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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还语预料的不错。
薛涎搬了家后绵绵便常过去住,夜不归宿都是常有的事,据他所知的,就是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并且不是在家,绵绵可以肆无忌惮地叫出来,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又游离到阳台,面对着大亮的天光,进行畅快淋漓的性爱。
有次霍还语给绵绵打电话。
她趴在床上,镜头对着自己,原本是有说有笑的,没多久薛涎便闯了进来,像个不速之客,没有任何缓冲,当着未结束的视频镜头,撩起裙子,掰开她花白的臀瓣,直接后入。
这事突如其来。
绵绵惯性地叫出声,一把精细而温软的嗓子,把身后的男人,和镜头那边的男人,一起叫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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