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太深。
绵绵好几次受不了往下滑,薛涎忍不住架起她的一条腿开始猛烈冲撞。
不同于在家里,他们只能收敛着做。
在这里。
绵绵可以随便叫出来,她趴在门板上,穴肉被磨的又麻又爽,“……嗯嗯……哥哥……轻点……太重了……啊唔……”
薛涎勾住她的胳膊,架着她往房内走。
房卡忽然插入。
一室灯光大亮。
进门处就有一面镜子,镶入衣柜里的,薛涎停在哪里,站着身,胯下仍然在耸动,绵绵的身体跟着摇摆,胸前坠着的双乳晃花了眼。
她被明亮刺到,睁开眼,血脉都在翻涌。
薛涎是怎么操她的,她是怎么呻吟着让他重点轻点,腿根的湿泞,以及被操的溅到地上的水,清清楚楚。
水乳交融。
她脑子里只有这个词。
薛涎咬住了她的耳垂,听着她叫哥哥,哥哥一会要轻一会要重,怎么都不行,妹妹是要舒服的,把她操舒服了,下次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带她出来,想怎么弄怎么弄。
绵绵撑着镜子,因为撞击不住的耸动着,她抱着薛涎的手臂,看着他将肉棒挺入又退出,好几次陷进来,吸的她哭喊呻吟:“哥哥……哥哥好重……要没了……求求……”
“早就想这么操你了。”
他从后爬过来捏着她的乳,突然将她压在镜子上狂入几下,在绵绵颤抖过后他拔出来,扯开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从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门处到窗边床边,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过的安全套。
最后绵绵的身上落满了干涸的精液。
好不容易结束了去洗澡。
她软的摸一下就颤抖要高潮,薛涎还压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过。
全都是报复霍还语回来那一晚,他们在家里做了一晚,他却被赶出去。
绵绵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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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吗?
哥哥:你怎么不问妹妹我那晚几次?
绵绵眼神闪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闹了!
哥哥:没停过。
涎哥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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