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月哽咽的说,“我当初不应该救你。”
准确的来说,她救过他两次,一次在雨夜,一次在岛上。
能逼郑秋月这么善良的人说出这种话,可见郁钦是真的让她失望透顶。
郁钦不怒反笑,蹲下身子和她对视,伸手捏着她脆弱的脖颈靠近她。
“唔……”
郑秋月皱眉,她大口的呼吸,郁钦离她太近,让她有种错觉郁钦要吃了自己。
“你的确不该救我,救了我一次不够,还要救我第二次。
像你这么傻的人活该被我操,被我折磨”
,郁钦用牙齿狠狠咬住她的下嘴唇,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他冷酷又邪恶的开口,“我要操你一辈子,而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听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像是下达命令的君主,让人根本不敢违抗。
郑秋月的下嘴唇被郁钦尖利的牙齿咬出血,她感觉到浑身冰冷无比,她终于明白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残忍、无情、乖戾这才是郁钦的本来面目,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看到郑秋月一脸绝望的样子,郁钦舔了舔她嘴唇渗出的鲜血,又恢复以往绅士的模样,只是眼底透露出兴奋,“我买了很多玩具在家里,你会喜欢的。”
和瑞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分散在家族叁十多名成员的手中,祁伟正作为家族成员之一上个月病重去世,把余下的股份全部转给了他的私生子,据说这个私生子是他当年知青下乡时留下的骨肉。
吴攸在郁钦带走郑秋月的第二天就找到高氏集团,闯进了郁钦的办公室。
“我姐在哪?”
郁钦冲后面跟进来的秘书点头,示意她出去。
“坐吧,吴攸”
,郁钦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吴攸此时有多恼火的样子,一脸云淡风轻的说,“或许,我该叫你祁攸?”
“你什么意思?”
吴攸冷眼看他,早在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竟然敢用郑秋月的手机给自己发条,人我带走了的信息,甚至还留下自己的署名,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现在想来那些照片也是他发给自己的,该死的郑秋月竟然还为了他和自己撒谎。
吴攸虽然还是个大学还没毕业的毛头小子,却一点也不忌惮郁钦的身份,他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在他面前,“别拐弯抹角了,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高氏集团最近正在秘密收购和瑞市面上的股份,并和持有和瑞股票的几个家族成员暗中勾结。
郁钦为了收购和瑞和叁家投行签订了对赌协议,对赌协议到期郁钦将持有和瑞22.02%的股份,成为和瑞最大的股东。
郁钦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和瑞的其他小股东逐个击破,而祁伟正转给吴攸的股份正是郁钦所觊觎的,也是他认为最唾手可得的股份。
吴攸不想做生意人,也和祁伟正没有任何的感情,毕竟他算是郑秋月养大的。
而留遗产转股份这事对他没有任何坏处,傻子才会拒绝,只不过认一个父亲而已,有了这些钱他可以让郑秋月过上很好的生活。
吴攸看着表面和善的郁钦,这人拿郑秋月威胁自己,虽然股份这事他自己不是那么在意,可被人威胁的感觉总归不是那么好。
“股份在你手里没有任何意义,况且和瑞现在在走下坡路,我会给你比市面上更高的价格。”
“对赌协议什么时候到期?”
郁钦忽然觉得吴攸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些,“两年后。”
“我现在答应把股份转给你,就可以把我姐带走了吗?”
吴攸倚在靠背上,眯起眼睛。
“自然是不行,两年后谁知道去哪里找你们呢。”
“为什么非得两年后?股份我现在……”
吴攸想到了什么,及时的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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