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三点多,花载酒打算起床准备晚上开园的戏曲,就发现自己被裹得像个春卷一样,黑色的蛟尾牢牢缠在自己身上。
花载酒:
感受到怀里的人醒了,墨如玉睁开眼,用鼻尖蹭了蹭花载酒的脸,说道:“睡醒了吗?酒酒。”
“嗯哈哈好痒,我要起床了,晚上还有事要做。”
“好。”
墨如玉收回自己的尾巴,变成人形,先下了床,然后给花载酒拿来衣服,给她收拾好后才放她下床。
(这样会宠坏她的!
!
!
)
(你别太爱了)
(不知道说了多少句羡慕了)
(有必要这样吗,又不是没手没脚)
(有人酸了)
(人家愿意,你管得着?我看他还挺高兴的)
“我要过去练练晚上的戏,你要一起去吗?”
“去看酒酒和其他男人对戏?”
墨如玉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载酒
“爱去不去。”
花载酒冷漠转头,直接就走,她已经深谙一个道理: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但是她马上又会发现:不心疼他也会变得不幸。
听见花载酒的话,墨如玉轻笑一声,说:“那酒酒不要下去了,留在这陪我好吗?”
还没等花载酒听清这句话,就撞上一层屏障,反应过来是墨如玉干的,紧忙去找传送符,但是一摸手上,没发现戒指,才记起是昨天晚上为了方便摘掉了。
“酒酒是在找这个吗?”
墨如玉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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