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发誓。”
看着“认错”
态度良好的花载酒,墨如玉有点开心,尾巴一下一下敲击着地板,然后斟酌着开口:“酒酒,我族里的人向来疏远,只有直系亲属之间会亲近些,所以内斗是常有的事,我的眼睛是我还没化为人形的时候被族里的人害的,又没有及时治疗,自那以后就不能视物清晰,偶尔需要戴眼镜。”
刚说完,墨如玉又想到什么,说:“酒酒不用担心这些,我会保护好你的。”
花载酒:我去,我真该死啊,还让他看那么多书。
“以前怎么没见你戴?”
“以前是怕酒酒不喜欢,现在看来你还挺喜欢的。”
(姐夫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
(已经不能用恋爱脑来形容了)
(酒姐:我真该死啊)
看着情绪有些许低落的花载酒,墨如玉心想原来酒酒她吃这一套,以后可以多说一点。
花载酒抬头看向墨如玉,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指腹碰了碰他的眼皮,说:“还痛吗?”
“不痛了已经。”
说着握住花载酒的手,在她手心吻了吻。
“刚才对不起。”
“那酒酒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花载酒:感觉忘记了什么事?
听见墨如玉这话,花载酒脸色微红,说:“你闭上眼睛先。”
墨如玉依言照做,等了一会,没等到花载酒的动作,刚想睁开眼,嘴上就感受到一片湿软。
墨如玉眼睛瞬间睁大,看着眼前略有些笨拙的花载酒,脖子上和肩膀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一双竖瞳微微闪着红光,用手摁住花载酒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磕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只有背影)
(是不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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