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伟神叨叨的嘀咕起来。
“陈队和林简才没那个呢!”
姚喜报着急的要帮陈淮和林简澄清起来。
他以前的确误撞过一次,不过那会陈淮亲口否认不是他想的那样。
既然陈淮都和他澄清过,姚喜报也不愿意其他人误会。
“瞧这傻孩子,你还真以为大家伙都和你一样单纯,谈个恋爱谈了好几年,帮你女人家里债都还了十几万,连个嘴都还没亲上。
你这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去,真是让人操心。”
何腾龙说时叹了口气,是真的为姚喜报忧心。
“就是啊,喜报你自己单纯不能指望着别人都和你一样单纯,依我看,这两人看对眼妥妥就是干柴遇烈火的节奏。”
张耀祖认可何腾龙的结论。
“反正你们说得不对!”
姚喜报依旧坚持他的立场。
“你要是不相信,咱们赌上一局?”
方阳伟嘴一顺就出口。
“还嫌没罚够吗?”
张耀祖吐槽起来。
“这次咱们不赌钱,就赌后面菜园里刚上季的黄瓜总可以了吧?”
方阳伟这回学聪明了,说时眼观八方留意着陈淮会不会突然回来。
“好!
我跟!
你们要是赌输了,这季收成的黄瓜一口都别吃!”
姚喜报头一回硬气,气嘟嘟的说完就放下筷子往外面走去。
“这孩子咋了?”
“不知道啊,我又没惹到他。”
“该不会是恋爱不顺遇到事了吧?”
“有可能,改天趁他心情好点去探探口风,该不会是在他女人那里吃了什么哑巴亏?真要是这样,咱们这次一定要帮他做通思想工作,免得喜报这孩子在一棵树上吊死。”
“有道理。”
身后传来那几个的嘀咕声,不过没多久就散场了。
林简晚上没吃多少,她回去后洗漱,吹干头发,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她出门前,忽然蹲下去在行李箱里翻周薇给她放的那些东西,林简随手拿了一盒,她也不知道顶用不顶用,出去敲陈淮的门。
陈淮过来开门,她一进来就朝他扬了下手上的盒子,随手把门关上,之后直接往他宿舍里的床上走去,床尾的被子依旧是标准的豆腐块折叠在那里,军人的日常习惯而已。
他这会也刚洗好澡不久,板寸上面还沾着水珠没有擦干。
大约就知道是她过来敲门,精。
赤着上半身,下面只有一条部队里统一发的深色四角内裤。
“来算账了?”
他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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