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一些,怎么样?”
“可以。”
洵安又拆了一坛酒:“恪儿,还来吗?”
“来啊,肯定的。”
兄弟四个中,酒量最好的就是李恪和洵安了,俩人不相上下。
李愔吃完烤肉,眼疾手快地抱走了李恪的酒坛。
“哎!
李愔!
你给我站住!”
李恪站起来就追。
大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兄弟俩一直都这么的感情深厚。
“站住!”
“我就喝这个!”
李愔撒腿往前跑。
结果一脚绊在了一块凸起的地面上,身子往前倒去,手中的酒坛脱手而出。
“小愔!”
李恪拽住了弟弟的左手,一用力,把他拉了回来。
李愔舒了口气:“酒!”
萧夜一个翻身,稳稳地将酒坛接在了手中,而后一掌挥出丢了过来,李恪赶忙接住,回头看向李愔:“知不知道小心一点儿?真是不让人省心。”
李愔撅起嘴:“我知道了。”
余光瞥了一下,伸手就抢。
咦?怎么不动?
一抬手,正好对上哥哥似笑非笑的眼神,讪讪的收回了手:“嘿嘿,哥……”
拔腿转身就跑。
十一月,骑马踏上了归途。
沿河西走廊,自西域返回中原。
春日夜间尚有些寒凉,新岁染了风寒,快好的时候言合、李愔还有杨侗也6续地病了。
就这样,大家在岐州童山山下的一个小镇上耽搁了许久。
洵安陪着李恪去童山山林中采药,又在山脚下的村子里住了一段时间。
村民们生性淳朴,很是热情的给两人指路,李恪也就免费为他们治病,也算是投桃报李。
“小杨呀,我听说你们今天就要走了?”
“是啊,我们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日了。
怎么了赵叔?”
李恪正在收拾着自己的小药篓。
“没什么,这些天真是谢谢你了。”
赵叔很是感激,“年纪轻轻的医术便如此好,心地善良,将来肯定了不得。”
“赵叔你过誉了,我只是能治一些小病而已。”
这说的李恪有些心虚,毕竟自己确实只会治一些小病什么的,自己更擅长的还是用毒。
“哎,那也要谢谢你,你给我们大家伙看病,这么多人这么多药还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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