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觉得。
刑王应该只是单纯的脑子有病。
刑王道:“有眉目了吗?”
陈安追问道:“那您是否想过,这事跟那柳无夜有关?”
刑王早有预料:“我怀疑过是他下毒,但我修行过防毒功法。
就算榜高手亲临,也没人能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对我下毒。”
这么,不是中毒咯?
陈安越发困惑,支支吾吾不出话。
就在此时,刑王席地而坐,背靠假山。
他倚靠着,眼皮子耷拉。
一幅懒洋洋的模样。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先睡一会儿,你慢慢想。”
范腾吃惊道:“刑王,您已经睡了三三夜了,期间清醒不过几个时,今日还要休息吗?”
话音未落。
刑王手掌撑着下巴,眼皮都没抬一下。
竟是已然睡着了。
陈安撇了撇嘴。
上前握住刑王的胳膊。
搭脉。
“次奥!”
就这一瞬间,他仿佛触碰到了冬日的冰面,冷不丁被冻得呲牙咧嘴。
这种体温,恐怕早在零下十度,嘴巴都能当冰箱用了。
范腾不满道:“你瞎叫唤什么?大惊怪。
刑王修炼的功法特殊,几十年来体温一直异于常人,这跟疯病无关。”
陈安有些恼怒。
这老东西请人帮忙还这么横。
他越来越后悔,接上了这堆烂摊子。
万一没给出啥结果。
肯定要饮恨当场了。
还好丹田里已经恢复了一丢丢的灵气。
他闭目强行诊脉。
发觉,刑王的脉搏竟然四平八稳。
一点儿都不像是生病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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